开大排档的人来说,跟地痞混混打交道可谓家常便饭,早练出了一双分辨人鬼的火眼金睛。
那两个家伙眼神凶狠,一身痞气,坐没坐相,不是混混也是泼皮!
但即便如此,他也只是提高些警惕罢了,并不如何畏惧。
都是街面上混饭吃的,谁还没几个“社会上的”朋友?
如果那两个家伙只想白吃白喝一顿,他不介意免单交个朋友。
但如果是诚心想闹事,叫来十几二十个“狠人”,对他来说也就一个电话的事儿!
6号桌。
朱崇贵和夏凯看着炒螺丝和麻辣兔头,谁也没心情动筷。
现在才十二点,还要守尼玛7个钟头啊!
“崇贵,你有没有觉得刚才从面包车上下来的那个人,身形有点像早上那个戴口罩的?”阿凯道。
“还用你说,我早注意到了,也就是身形有点像而已,根本不是一个人。”
朱崇贵道,“那个戴口罩的,穿的是牛仔裤、白t恤,这个从车上下来的,穿的是运动服,根本对不上号。”
夏凯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长相,但他也瞧出了两人着装完全不同,只是没话找话而已。
……
风满楼回到宿舍楼,锁好自行车,几句话便让宿舍大爷起来开了门。
其实宿舍大爷没那么不近人情,只要你隔三差五去他私开的小卖部买点东西,他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回了寝室,风满楼发现五狼都睡着了,看来今晚的传武修行彻底榨干了他们的体力。
“疯子,回来啦?”周四海迷迷糊糊的念了一句。
“我带了次郎家的寿司和天妇罗,要吃不?”风满楼道。
“吃啊,干嘛不吃,正饿得慌呢。”
周四海慢悠悠爬起,伸手捏住隔壁杜新柏的鼻子,后者无法呼吸,扭了几下,猛地睁开眼。
“反了你们了,居然敢谋害朕?!”
杜新柏拍开周四海的手大口喘气,等看清自己还在寝室,立刻拂着胸口,心有余悸道:“靠,吓死我了,差点在梦里被那帮妃子们用绫子勒死!”
风满楼、周四海:“……”
“那帮”妃子“们”?
这货的春梦里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白大喇叭醒了,其他三狼醒来便是早晚的事。
不多时所有人都被他摇醒,一起迷迷糊糊的吃寿司和天妇罗。
“疯子,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哪怕蒸桑拿加捏脚,也用不了这么久吧?”周四海吃个炸虾,嘴里“咔呲”作响。
“后来井中鸣又请我去喝茶吃宵夜,所以耽误了。”风满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