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柳下惠了,要是换做前世,有这么个醉酒美女进错房间,他打死也会将错就错。
“你、你就这么让我走了?你不觉得你该对我做点什么吗?!”田晓蕊有些失态的问。
“呃……捡尸或者乘人醉酒时发生关系,都是犯法行为。”风满楼道,“我可不想坐牢。”
“……”
田晓蕊沉默片刻,主动解了浴巾,满脸飞霞道:“如果、如果我是自愿的呢?”
“……”风满楼眉头微蹙,关上房门。
几分钟后,被绳子和被子牢牢捆成粽子的田晓蕊,不知所措的看着风满楼,她发现自己完全摸不到风满楼的脉,把自己捆成这样是会几个意思啊,这连s都玩不了啊!
“说吧,你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风满楼坐回沙发,淡淡的问。
“我、我能有什么目的,我只是你的崇拜者而已!”田晓蕊扯谎道。
风满楼微微摇头,走到床边,抬手在她的脖子左侧弹了一下。
田晓蕊不明所以的看着风满楼,觉得这种前戏实在是太奇怪了,但随即,她的脖子开始像被无数根绣花针刺中般剧痛起来。那剧痛如凶猛的洪水,刹那间就从脖子蔓延到左脸,随后是整个脑袋,就像是头风和牙痛、肌肉痉挛同时发作,让她瞬间惨叫扭曲起来。
可惜五星级酒店的隔音太好了,哪怕是撕心裂肺的大汉,隔壁和走廊也听不到半点动静。
等了五六弹指,风满楼见她痛的只翻白眼,口水不住的从嘴里流到床上,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抬手再次在她脖子上一弹,送过去些许内力。
痛的像在油锅里煎的田晓蕊感觉一股冷风从体外涌入脖子、脑袋,就像止痛药般止住了她的痛楚,不禁惊恐的看着风满楼,颤声道:“你太狠了,我、我不玩了。”
“玩?你管刚才的手段叫做玩?”风满楼怀疑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说吧,如果不想在经历一次刚才的痛苦,就把你接近我的目的告诉我。”
自从跟董家和恐怖?分子杠上,风满楼的谨慎可为提高道不可思议的程度。
田晓蕊先到刚才的痛苦,不经浑身发抖,她泣声道:“我、我说,我全说。”
她的目的非常简单,只用几分钟就能讲完,风满楼听完扯了扯嘴角,解开绳子道:“你为了保住一个儿童特摄剧的女二号位置,居然不惜陪我上?床?”
“什么叫,居然不惜,这是我成名的机会,唯一的!”田晓蕊激动地说,“你知道我花了多大代价才拿到这个女二号的合同吗,现在却很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保不住了,我没钱没背景,我不陪你睡觉,我能怎么办,我读跑了五年龙套了。”说到最后,竟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呃……别哭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风满楼不禁大为头疼。
谁知这么一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