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身醉意的权君昊,陶夭夭终于是受不了了,她回想了一下见陶悠长这几天的事,感觉每天都是晚上喝醉、第二天睡一天,这样太浪费生命。
于是陶夭夭连夜给刘隐打了电话,把陶悠长天天酗酒、灌醉他们的事全和刘隐说了,刘隐便连夜赶来。
虽然直接请刘隐过来,有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感觉,但把陶悠长灌醉送到刘隐那儿也差不多,早晚都要见到她大师兄,那还不如早点见,然后还能早点脱离苦海呢。
“师父想我了么。”刘隐抬眸,眼镜下一双锐利的眸缓缓落在陶悠长身上。
陶悠长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即使身为师父,面对刘隐这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陶悠长还是怂了。
“我……当然想你了。”
“为师还打算过两天去找你一起过年呢,你这孩子下山时间最长,离开为师的时间也最久,为师也是最想你的……”
“是吗?”刘隐扯动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害怕。
想他?
怎么可能呢,他家师父恨不得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才好,这样就没人管着他喝酒,也没人在旁絮絮叨叨地给他定规矩。
可刘隐丝毫不在意陶悠长在想什么,他礼仪周到的对陶悠长行礼问好后,转过头看陶夭夭,“听你二师兄、三师兄说你和小神明在一起了,他人呢?”
“他出去办事了。”
陶夭夭摊开小手,又无辜又可怜地说:“咱们师父突然看禅城不顺眼,非要让我们去灭了禅城,不然他老人家就要自己出马。”
“我们没办法,前天晚上只能去禅城那边走一趟,把那些家长们都抓起来丢到了局子里,但是禅城还有一些外出执行任务的人没在总部,权君昊今天出去找他们了,他要把那些人一起交给蜀黎们审判。”
陶夭夭说的可怜巴巴,好像自己是迫于压力才去捣毁禅城的。
刘隐便抬眸,冷冷地看向陶悠长,“师父,夭夭都已经退休了,你怎么还给她任务?”
陶悠长一个激灵,有点尴尬的小声说:“不是我给她任务,是她们非要去,其实我觉得我自己去挺好的。”
刘隐哼了声,凉声说道:“您出去比让她出去还危险,她当然不可能让您出去。”
陶悠长很委屈地摊开手,就连声音中都带了很多委屈,“你们这些孩子就是管得太多,既不让我出去、又要偷偷告状,我这个当师父得太难了吧?”
“谁家当师父的会天天逼着徒弟喝酒呢?”陶夭夭歪着头,告起状来格外的理直气壮,“大师兄你都不知道,我们刚见师父那天,师父就把咱们小师弟喝吐了。”
“他明知道权君昊今天要出去清理禅城余孽,昨晚还拉着权君昊喝了大半夜的酒,早上权君昊出门的时候还满眼醉意,我都担心他会有危险。”
刘隐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