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
无可厚非。
只是手法过于娴熟,一招即中地挑断人筋骨,可不是随便就能成功的......
陆然微摇头,将注意力放到衣裳上同样不可避免地染了大片血的扶月:“这位娘子,你身上的血?”
闻言,扶月检查了一下,发现血好像都是男子的,和自己没半点关系。
紧绷的弦放松,她回:“不是我的,我没事。”
略一迟疑,陆然指了指她的脖子:“你这儿受伤了。”
扶月用手摸摸,指尖还有血,没留意到的时候不疼,一旦在意了,疼痛逐渐蔓延开来。
一双漂亮的手伸置她面前,抬起眼,原是季玉泽。
手指张开,将他带有木兰香的帕子摊开,绕过她纤细皙白的脖子,可能没注重力度,不小心拉紧了下。
呼吸有些困难,是窒息的感觉,扶月拧下眉,忍不住哼了声。
季玉泽指尖似不经意地掠过那道血痕,细长的手指沾上些她的血,温声道:“可是弄疼扶二娘子了?”
她点头:“嗯,有点。”
“抱歉。”他说。
扶月扯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