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挨骂或是挨挠,主要是为了避免唾沫星子和满嘴的大葱味喷到脸上,“有话好好说,你喊什么喊,这是镇政府,也是老党员了,你这是什么觉悟啊?”
“我跟你好好说啥?跟你们好好说你来回把我当皮球踢,我就问你一句农村人出去打工怎么的就是搬家了,那房子也没卖,车啥的都在,地也种着呢,我还找老胡家我五舅给我照看着房子,怎么就说我房子是闲置的,还说地震之前不在家的就算闲置房,这是哪个生孩子没**的人规定?还他妈的讲不讲理了,你给我看看规定的文件,我看看那条写的。”马秀杰吼道。
李永海强压着心头的火气,这要他还是村长的时候,早就两大嘴巴子就扇一边去了,跟谁俩叫唤呢,但是现在是镇长了,就不能这么做了,“政府的文件能给你看吗?你们村的人说你家过年都没有人,还不是搬走了?”
“谁他妈说的,你给我找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我说你能别跟这骂骂吵吵的不,这是镇政府,不是你家,这什么影响啊,亏你还当过十几年的妇女主任。”
“我算看明白了,今天给你说是一点用没有,我去找齐书记说去。”马秀杰说着向外走去,准备去东边马书记办公室。
李永海见状急忙制止:“你干啥去?书记不在,有事就跟我说。”
“我现在跟你说不着!你别拦我,拦我我就把衣服撕了。”马秀杰说着一手扯住自己的脖领子,露出胸脯,李永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缩回手。
马秀杰鄙视的看了李永海一眼,抬腿走出副镇长办公室,十几步就来到了书记办公室,“马书记,您给评评理。”
齐永波早就听到这边吵闹的声音了,只是没想到会来找他,刚想出去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道:“马主任啊,有事慢慢说,别着急,这大热天的,再上火。”
“齐书记,您说我好歹在你们手底下工作十几二十年了,没功劳也有苦劳吧,这次我下来了,腰间盘突出又干不了重活,大儿子还没结婚,丫头还在上学,种那点地够干啥的,我就和我家那口子去我兄弟废品收购站干活了,记记账啥的,这就有人说我搬走了,就不给我家补助名额,您说有这道理吗?怎么的还不许人出去打工啊,我就争取个自己该合理合法享受政策的权利,怎么到这就跟割他们肉是的,非说我家搬走了,我家那地还种着呢,搬走了还会种地?那农用车都在院子里放着,不信您去看看,我要撒慌,灯灭我就灭......”
齐永波打断道:“这说的什么话,李镇长,赵村他们是怎么做的工作?怎么摸的情况,赶紧给人报上。”说着他又对马秀杰道:“但是,如果以后查出你家确实搬走,镇上是会追回补贴款的,可能还要追究你骗补的责任。”
“不能,齐书记你们放心查,看看我说的是真的不。”马秀杰保证道。
李永海最怵的就是泼妇,也决定息事宁人,这时候这事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