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磕的干干净净的,不然老师会批评。
每个学生,一冬天得送上尖一毛驴车的茬子,这是学校的规定,后来变成了轮值送苞米芯,没人一天轮值烧炉子,轮到谁了,谁那天拉一麻袋苞米芯去学校,至于是自己用爬犁拉啊,还是家里给送啊那就不管了,但是必须准时提前半小时到校,把炉子烧上。
那时候他们的午饭,都是自己用铝饭盒带饭去学校,路上冻的硬当当的,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就把饭盒一个个的摆放在炉子上加热,中午午休了正好热腾腾的开始吃。
热东西的时候,得抢地方,炉筒子根部,和炉箅子周围的砖面上是最好的地方,炉箅子是最差的地方,饭盒放上去,要不来多久里边儿的饭菜就的煳巴。
赵岳这小子小时候虽然说不是东西,但是长大后,变了个人一样,没啥心眼儿,人是直筒子脾气,09年结婚不久就离婚后,到现在也没结婚,一直四处做钢筋工,是个手艺人。有活的一个月最少能赚六七千,人虽好,就是长的难看了点,一脸的痘坑。
昨天刚从山东淄博打工回来。
他们关系现在能这么好外,除了邻居关系,王彪估计更大的是因为都是陈酿的老单身狗,惺惺相惜的缘故。
进了房子子扣的两米宽的塑料防寒大棚,王彪推门进了外屋里,赵玉富和赵岳爷俩正坐在圆桌上吃着杀猪菜,一边饺子就酒的在那喝酒。
“吃饭呢啊,大奶今天没喝啊?”王彪对着站在锅台那收拾的周云梅说道。
周云梅笑着说:“大奶都喝完了。”
“王彪来了啊,吃没吃呢?坐这喝点啊。”赵玉富让乎道。
赵岳说道:“箱子里啤酒,你大奶今天炒的这个马肠子才好吃呢。”
“我刚吃完,也吃的饺子,跟那边干咋样啊,钱痛快吗?”王彪问道。
“痛快,半个月一结,都给算清了,彪子啊,你特么没少赚钱啊,蔫了巴登的居然盖起这么豪华的房子,开春我从家里走的时候,你还天天穿着破旧的衣服裤子,好家伙,这才一年不到,盖起这的家业。“赵岳有点儿受刺激了,骂骂滋滋的,心里很不平衡。
他记得前年的时候,王彪写的还啥也不是,一个月就七八百块钱,写一年还没他干两个月活赚的多,这怎么就好么样的,一下子赚那么多钱。
“走运,中了个大奖。”王彪谦虚道。
“滚特么犊子,哎,你现在每个月赚多少了?”赵岳好奇的问道。
王彪低调的说道:“上个月发了七千一百多分成,加上十一月份的全勤,一共七千七。”
“这这么多了,这一年也七八万了。”赵玉富惊讶道。
赵岳卡么卡么小眼睛,“这也不多啊,还没上本赚的多啊?”
“这才写一百三十多万字,等再写个一二百万字,赚的就多了,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