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几天就会被干燥的春风给抽干水分。
到时候又得费一回事,从新放水。
本来,王彪打算铺滴灌管的,但是后来却给否定了,陈小果去年种地就铺了滴灌管,费钱就不说了,秋收钱,还得进地里,把滴灌管靠着人的两只手从垄台里抠出来,再从地里拉出去,实在是太费事了。
所以开春的时候让小刚旋耕了地后,又把一些高低不平的地方,拖平了一下,这样以后封垄之后,就可以从地头用水渠或是铺设蓝龙放水了。
即便是从这头还是不能一根垄放到那头,也可以从那边的井铺设蓝龙,从那一头也开始放水,两厢之下,即便还不能连同,那一根垄也基本灌溉上八九分了,剩下的那点地,即便干旱减产也基本无伤大雅了。
李桂芝站在地头举着望远镜看着地里从滴喷笼里喷出的两米多高的水雾散布。
一看之下,水笼北边当间那一块得有四根垄二三十米长的一段地方没有水雾浇到。
“这些特么王八犊子,一天给你们一百二,还不好好给放,干力工的苦力才一天一百二,还不供饭。”
她气的骂了几句,向地里走去,来到放水的两个人面前,拉着个脸说道:“小威四四叔啊,你们爷俩给你们自己家地浇水也这么浇吗?”
“咋了?”瘦小的五十多岁的张四说道。
“咋了?你说咋了,那块好几垄那么大一块都没喷着,你们没看着吗?这不坑人呢吗,王彪一天给你们一百二,还每天一结,中午还供你们吃的,你们咋还不知足呢?这干力工的一天才一百二,他们受多大的累?行了,你们爷俩回去吧,跟你们操不起这个心。”
“放这水咋啦?好像我们爷们儿愿意干是的,把这半天的钱给我们。”
“上去我家找洪刚要去。”李桂芝堵着气说完,自己走到前边开始顶着水,挪动水笼,让水雾浇到之前没有浇到的地方。
弄完之后,她拿起手机给王彪打了个电话,把这事说了一边。
“撵走就撵走吧,妈的,什么揍呢,穷那个样,给他们赚钱的机会,不好好给干活不说,还糊弄咱们,什么揍呢,妈你记住了,以后不许给他们家赊账,以后咱们的屯的地我全种了,也不会种他们家的地,非教训教训他不可。”王彪气的就差破口大骂了,“妈啊那你盯会,我这就过去。”
能把母亲这个从不轻易得罪人的人给惹急眼拉下脸来撵人,那说明一定是干的太说不过去眼了。
王彪撂了电话,对小刚说道:“刚啊,那块需要搭手的你就招呼我老叔和老舅帮你整,我过去跟你二姨放水去,雇的那两个王八犊子不给好好放,让你二姨给撵走了。”
“嗯,你去吧大哥!这里也没啥事,就是添添化肥种子啥的。”
五天后,王彪跟着母亲开着三驴子把从别人家接的蓝龙喷灌笼啥的送还回去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