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小时后,即将道十二点的时候,她忽地从床上坐起。
“就这么定了,姑奶奶还就不信了,这次姑奶奶还能选错,即便选错了,就当去豪门赌输了。”
半个月后。
总算天公作美,最近几天都是大晴天。
清晨五点,王彪开着百十多万的豪车,后边拖挂着草捆打包机,跑在头里,后边跟着李红军开着租来的一辆雷沃240,拖带着他买回来的最新型打捆揉丝青储机,带领着从村里雇的五辆小四轮拖拉机拉着车斗,载着二十号人杀向北地掰黑苞米棒。
“老爷,大叔啊,你们把并成一排,每辆车之间隔四根垄,大姑二姑、小英老姑,你们一人负责两根垄,各位亲人们这几天大家就受受累了啊,渴了饿了你们就支声,冰棍儿矿泉水麻花面包管够。”
“嗯呢,大彪子啊,你放心吧,这活大家一定给你干好。”
“是啊,你看给别人干活儿磨羊工,那是别人家,这一个屯子住的,要是给你磨羊工那还是人了吗?”
陈英几个人相继大声说道。
她们都不傻,王彪凭什么给她们一根垄70块钱?别说七十,就是外屯子的人都得抢着干,一根垄六十,一个人一天怎么的也得掰个四根垄,那就是二百四啊,这叫多少钱啊?去大棚里打工,一个小时才七八块钱,闷热的要死不说,起早贪黑的干一大天,撑死也就一百块钱。
这多好,虽然在苞米地里也热,但起码比大棚里干活儿舒服多了,而且还多给十块钱,这是为啥?是傻吗,不是,是人性好,是想让她们多赚些钱。
这要不好好给干,那得多不是人,再者,回头人去别屯子找人,她们还去哪里赚这份钱去?赵老四那爷俩可都是活生生的前车之鉴啊。
五垧多地啊,干完了,一个人,少说都能赚七百块钱。
唉,可惜找了二十多个人,这要是全自己干,那该多好,一万五六千块钱啊。
在金钱的动力下,不到一上午,二十个人全部掰到了那头,一穗穗带皮黑苞米,被一桶桶的倒入四轮车和三改四车的车斗中。
王彪录完了几段视频后,便开始在地头跟着老舅李红军、李超等人则在地头调校、熟悉打捆机和打包机,和安装的前置悬挂起重臂。
调校熟悉完毕之后,直接开车杀到地北头,从被四轮车撞倒的逆茬秸秆上,开始作业。
王彪跟在车后紧张的瞅着,就怕打捆机捡拾的不干净,又或是出问题,不过从实际的成果来看,他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
“王彪啊,这青储打捆机还真不赖啊,你瞅瞅这秸秆打的多碎,揉的多好,这家伙,打的还真磁实。”李超笑着说道。
王彪也笑道:“嗯,确实不错,没白费我花了那么多钱,小叔啊,这边就交给你了,我一会跟车去大华那边盯着点,免得那家给我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