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加入就加入,再说下去,就是他上赶着求着了,上赶子不是好买卖,他是不会做的,有那功夫,他估计都能写出半章了。
写对于他来说,比喂养牛羊更重要,可耽误不得。
他虽潇洒的走了,但是大家伙儿却没有走,一个个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议论探讨起来。
“牡丹啊,你们家入不?”
“入啊,我家也不养牛,这种地的活是干够了,干啥都得雇人干,不少花钱的还挨累。”
“这你还入?这买草捆还得花钱,我们家不入,这回头买草捆和喂牛的草捆得花多少钱?还是自己种吧。”那人撇嘴道。
“那才多少钱?我家老五干两天瓦匠活就出来了,这每年跟家帮我种地伺候地的得耽误多少活干不上,这交给王彪种,愿意干活我就出去给人大棚啥的干干零活,不愿意干,就在家打麻将,可不挨那王八犊子累了。”黑牡丹说道。
那人没得到共鸣,不死心的问老陈家大五子,“哎,大五子你家入不入?”
大五子转着大眼珠子说道:“入,去年种地刨除去各种费用,一垧地也没勾上一万三千块钱。”
“那你家那些牛喂啥啊?买草捆啊?”金四不死心的问道。
陈大五子说道:“买草捆啊,这多省事,不然还得特么割苞米杆子,还得拉,拉回去还得铡,费事又冒烟的,这多省心。”
“草捆那玩意牛爱吃吗?”
“咋不爱吃,开春我买的那车就是揉丝的草捆,没啥土,比我自己铡的苞米杆子适口性都好,老牛也爱吃。”
“哦!”
这样的对话,几乎养牛的都在讨论。
北京。
沈娜心不在焉的抱着自制的水果捞,心不在焉的和母亲看着电视。
脑子里不断的想着王彪白天说过的话,心里衡量着得失,自己虽然喜欢王彪,结婚后也会嫁过去,可这份工作辞掉了就可惜了,还不知道以后农场能不能做下来,效益又怎么样。
如果一年只收入三十四万,那她要辞职过去打理农场的话,就等于她们一年损失三十多万,现在自己每个月的奖金绩效提升等加一起已经三万多了,现在眼看着又要升职了,工资每个月就能有五万多,一年就是五十多万,虽然比不上开健身房的时候,但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至于理账报税等财物问题,完全可以花费一两千块钱雇个会计就可以搞定了,也可以电脑把账务什么的发过来,她在北京也能做。
可是两地分居怎么办呢?
算了,只能先委屈猪头了,自己在这边赚钱,也可以帮他出资做事业了。
“妈,我想跟你商量个事。”沈娜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暂停。
谢春兰看了过来,“什么事啊?那臭小子跟你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