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笑着说道:“别紧张,我是想告诉你,你可以砸,反正这车都有价,我开的这台绿的没多少钱,就三百多万,一块玻璃也就一万块钱,对了,这收割机上四周都有监控。”
付虎喉咙动了一下,看向付龙。
这样的戏,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剧本。
王彪淡淡一笑,说道:“哥们有啥事咱们好好聊聊,对不?这红头胀脸的有啥用。”
“哥们,现在这天头阴晴不定的,这要是来场大雪,或是着了风,苞米全趴地里,那这一年不是白干了吗,再说,你看这么一大片地,你还不得干到十二月去啊?就算我不来,他们也得找别人家收割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付龙顺着台阶,点了点头,“哎,理是这么个理,可是换我去你们村收割,你能愿意不?这养活收割机多难啊,多大的本钱啊,你瞅我,两台收割机,这才几年,就不行了,不是这毛病就那毛病的,本钱还没赚回来呢。”
王彪点了点头,“了解,不然我这能四处跑收苞米吗,咱们都相互理解理解是不?这样,收完之前应承别人的地,我就走,去别村子收,不耽误你,回头完事了,我来请哥俩喝酒,教个朋友,咋样?”
付龙付虎想来想,也只能同意,他家的两台收割机,都是旧机器,收的慢,这眼瞅着都十月底了,剩下的这四五百垧地,他们还真收不完,这要是变了天,着了雪或是大风,刘家屯的人非得告他门不可。
国家可是严厉的扫黑除恶呢,比他们牛b多的人都抓里去了,他们哥们算个球啊?
秦铁铮这些天感觉很魔乱。
一天天的虽然忙忙活活,但是却没干出点啥实质的事,现在最大的工作就是印刷标幅,什么禁止焚烧秸秆,禁止秸秆进村等工作。
他本想在下村走访走访,可是又没有头绪,也没有熟人,就王彪这么一位熟人,还天天开着农机在苞米地里斗天斗地。
之前他还真独自下过几个屯子,可是都忙着秋收呢,没人搭理他,聊过几个也没聊出什么新鲜事,基本都是骂秸秆还田的事。
秦铁铮敲着桌子,看着窗外阴阴的天气,神游天外,他下来可不是简单的熬熬资历,而是要干出一些政绩了,才好平步青云。
看来,还得找彪哥这个愤青,才能得知一些有用的东西。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十月底。
揽地九百六十六垧七亩地,经过近二十天的收割,所有的地,都收完了,这一天天,东跑一下西跑一下,太耽误事,不然早就收完了。
脱粒机收了三百四十五垧地,其他两台收了六百二十一垧七亩地。
一共赚了九十七万,卖粮运费赚了九万三千多。
这天,一行人从外地收工回来时,还不到中午,大家伙简单吃了口饭后,就开始一起忙活着清理各自开的拖拉机收割机,王彪又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