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种大苞米多保妥啊,种多少都能卖出去。”
王彪说道:“妈,这大苞米不值钱啊,种这玩意一垧地也赚了多少钱,都种苞米,农场就得亏,现在养牛的多,牧草不愁销路的,咱们国家每年从国外都不少进口牧草,牧草缺口很大,咱们这消化不了,我就出去跑跑,往外地卖,不愁卖的,再说,今年我还打算扩建牛场,如果牧草不储备足了,到时候出去买,可就得花大价钱了。”
“你自己考虑好就行,别脑袋一热......”李桂芝还是担心。
王彪笑道:“妈,你儿子啥时候脑袋热过?我可是从来都是先考虑不好的,考虑到了才考虑好的,没事的,咱家库里那些草捆剩不下,大华老黄家还有园区张富业前些日子还跟我说要买青储还有干草,买的量还挺大,我没答应。”
“啊,那你杂不卖呢?”王洪刚忽然道。
“压价压的太低,再说,我还没算好自己得留多少够吃。”王彪说着嗖的伸筷把沈娜刚蘸好的饺子抢了过来,“诶?一锅煮的饺子,怎么你的饺子这么好吃呢。”
沈娜气呼呼瞪了王彪一眼,“你自己盘子没有啊,抢我的,还我。”说着伸筷从王彪面前的盘子里夹回来一个,随后又去夹。
“哎,干啥啊,就吃你一个,你怎么还夹呢,打劫啊?”王彪怪叫着伸着筷子阻挡。
沈娜白了王彪一眼,“利息知道不?”
谢春兰笑道:“瞅你们俩,都三十多了还跟小孩子是的。”
“长不大啊,一天跟没长心是的。”李桂芝看着王彪笑骂道。
沈海这时问道:“王彪,那你今年打算种多少牧草啊?还是种去年的那个吗?”
“不的,爸,嗯,今年计划种三十垧地的黑玉米,十垧地麦子,那个可以当精饲料的紫花苜蓿草,我打算种他一片地,这样以后五六年内都不用在种了......”
王洪刚听到这说道:“你说的这个什么草到时候能卖多少钱啊?一下子种三十多垧地。”
“这个卖的贵,干草得两千三四一顿,鲜草也得七百八的样子,一年差不多能割四茬,比种苞米出钱出的多。”王彪说道。
谢春兰和李桂芝眼睛都一亮,“这个行啊,那都种这个啊。”
王彪笑了,“我也想啊,可万一卖不出去呢,再说这东西是精料,蛋白质含量高,不能多喂,苞米还是得种的。喂牛烧柴火都得用。”
“那你这回打算种多少苞米啊?”沈海问道。
王彪想了想,“一百二十垧地左右,剩下的几十垧地,混种种甜高粱和玉米草,一个专家告诉我这两样混种做青储时,发酵的能更好,还能减少牛瘤胃酸中毒。”
......
中午,王彪刚打算带着来钱旺才来福几个狗子,去后院牛舍,招呼着李宁一起放牛,一个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