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货旁。
董海见王彪指向这一边,竖起一个ok的手势,随后又攥拳捶了捶胸膛。
示意这边一切就绪,我办事你放心!
王彪隔空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这场蓄谋已久的求婚仪式,董海没少帮忙,世贸阶物业这边,还有货车什么的都是他帮着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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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娜狐疑的打量着吴雪。
今晚吴雪太反常奇怪了。
不,是最近这些都很奇怪反常。
“雪儿,你搞什么飞机呢,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吴雪走到车旁,“有什么瞒着你,今带你去看一出好戏,有人要向安馨求婚呢。”
“凌波这个浪子要回归家庭了?”
“不是他,是另一个,快走吧,一会错过了可就没意思了。”
沈娜眉毛微皱:“啊?不是凌波,那安馨也过去?这样好吗?”
“好,内个安馨是想套路凌波,刺激他呢。”
沈娜一听,双眼一亮,“是吗?这个事好玩啊,哈哈哈,不过可别玩现眼了,那凌波那个花花公子可不是一条咬死口的鱼,可别脱钩了。”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的年轻男女,便是中年男女都追求的是及时行乐,激情犯罪的,责任、名节与忠贞的品德早就随粑粑一样,拉近了下水道。
追着一个女人不放手的要么没能耐,要么是个熊猫一样稀少的痴情种子。
比如,她的大狗熊,就是后者。
这臭东西,这些怎么这么忙,每就应付的聊几句,有情况了?
不能啊,他不敢的。
除非他想死。
安馨开着车刚从三里屯拐上工人体育场东路,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馨馨啊,把空调关了吧,开窗子就好,总吹空调容易感冒得病的。”谢春兰关心的道,“你看你,还穿的这么少,这吹空调哪有不感冒的呢。”
“没事的谢妈妈,没觉得冷,刚才鼻子痒痒。”安馨甜甜的道。
坐在后边的沈海问道:“馨啊,求婚这个事,娜知道吗?”
“不知道,都瞒着她呢,现在她们可能也快到了吧,沈爸爸你可不要通风报信啊,彪姐夫我们可是谋划了很久了呢。”安馨不放心的叮嘱道。
沈海笑道:“沈爸爸是那通风报信的人吗,不过,你先给沈爸爸透露透露,你们彪姐夫都准备什么了啊?”
“是啊,买了多大的钻戒啊?”
“钻戒?这我们可不知道,他自己去莱百买的,我们要跟着,你的好女婿还不让呢,可神秘了。”
王彪见安馨车到了,对着手机道:“兄弟姐妹们稍等,我老丈杆子和岳母大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