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上。”王彪道。
说着他又手脚不老实了起来,香肠嘴又凑向了吐气芳香的小嘴唇。
沈娜眼睛一瞪,伸手‘啪’抽了王彪那长了几个痘的脑门一下。
“哎呦,你打我干啥啊?”王彪痛叫一声捂着脑门,幽怨的看着沈娜。
“打你干啥?不好好写,就知道满脑子黄色思想,赶紧去写,好好的写,写完了本宫要亲自阅览,要是写的不好,你看我怎么踢你。”沈娜唬着俏脸,照王彪大屁股又踢了一脚。
唉!
阴盛阳衰啊。
这日子没法过了!
......
第二天。
王彪一早还没等吃饭,就跑村里找干活的人,找了几个后,去了村里又是一通大大喇叭广播,招力工。
一台打捆机几码得需要五六个人来弄。
往传送带上装草就得四个人配合,还得来一两个把打包好的草捆推下打包机,滚到一旁,让伸缩臂装载车和改装的铲车在把草捆摞到特定的地方摆堆。
四台机器就得近二十个人。
这还没有算在地里跟着收割机拉黄储草料的人。
六两拖拉机就得六个司机。
加上他和开另一台青储机收割机的老舅李红军,就得八个人。
“注意了啊,有干活的晚上去各屯子村干部家里,或是在咱们微信群里给我留言,一小时工资十三块钱,内个五十岁以上的爷们们就算了,这活虽然不是很累但是时间长没歇着的时候,累坏了你们我赔不起,还有,丑话说在前头,农场主这活是个急活,消极怠工的话,可别怪我媳妇脸黑话狠,到时候辞退了谁,可别埋怨。”
十三块钱一小时的工钱,他已经给出了天价。
现在他们这块劳工这块的市场行情是九块一个小时,少数有十块的。
王彪半开玩笑的通知完后,也没在村里逗留,开车直接去了江北的旧物市场。
去里边买一个厚的三角铁,再找里边的师傅给按照尺寸焊四个固定焊机用的大铁架子,还得买小角铁,铁管什么的按个小型的传统架,安装小电机往打捆机喂入口里传送秸秆。
一万多块钱,就这么一趟,不到一个小时就报销了。
这边跟焊工师傅沟通完后,他想了想给秦铁铮打了个电话。
“喂,彪哥,你那边进展的怎么样了?”秦铁铮问道。
王彪说:“我这来街里按电机架子了,明天差不多就能收割了,人工啥的早上我在大队里广播了,你那边呢?各村报上来的地都统计好了吗?”
“核对呢,下午差不多就完事了。”秦铁铮道。
王彪哦了一声,“铁铮一会我打算去区政府找区长和书记,你过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