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外。
沈娜来回踱步,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儿不断从她眼角溢出坠落。
心里回放着从第一次与王彪邂逅,一直到现在。
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王彪被她调侃时候的囧样,那天还给了他一个背摔,摔的直吭哧,更被自己踩着脸。
后来又给自己当人肉垫子,砸的骨折脱臼。
再到一次次被自己欺负,隔三差五就欺负一顿,揍一顿。
除此之外,还没见谁动过王彪一手指头,也从不主动惹事,有时候受些小委屈,也都不知声,自己咽下肚子。
王彪其实脾气很撅,很大,最受不得委屈,却从没见过他主动跟别人发火,挑事,更从没有跟她发过一次每次都贱兮兮的讨好她,挨揍的时候也不生气。
便是和他爸,有时候都吵嘴。
但又很讲理。
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不喜欢被人说轻容易不会犯错,做什么都考虑很多,也许是因为打小家庭环境不好的原因,看惯了别人的眼色,做什么事,就尽量考虑到前头。
除了他爸之外,他很在乎别人的感受。
王彪很善良,别看有时候嘻嘻哈哈,像是没有正行,但最是正派,而老婆婆李桂芝一样,该赚的钱赚,不该赚的钱,一毛都不会多赚人家的,宁愿磨了零头,也不会多给人算钱。
这次一听市里协调好了路政和高速部门,减免了高速费,让吉日、格泰大叔等牧民能少投入一些钱,就立马来到城里找物流的协调减免运费的事。
就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心怀仁厚的人,居然被人打成这样。
一股强大的恨意,从沈娜心底不断涌出。
”嫂子,你别着急担心了,大夫都说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在iuc说是观察,其实就是想多赚钱而已,你别着急了。”赵小龙劝道。
正说话间,得到信的秦铁铮和镇高官马洪波匆匆的来了。
“小龙彪哥情况怎么样啊?”
赵小龙阴沉着脸道:“在重症监护室里监护呢,大夫说可能会有脑震荡和淤血的可能,肋骨断裂了两处,具体怎么样,还得观察观察。”
马永波黑沉着脸,走到沈娜身边,沉声道:“王彪媳妇你放心,我已经通知了区长、区书记,这些个猖狂的流氓分子绝对轻饶不了。”
“对,对,绝对不能轻饶。”沈娜叨咕了一句,双眼忽地放光。
她拿起电话给沈老大打出了一个电话:“大哥,你立刻马上给我找一个负责刑事方面的好律师,不管多少钱,马上给我派江源来。”
沈老大听着电话里小妹传来的好似颤着音的喊声,吓了一跳,这是咋了,怎么又找律师。
压下心中的疑惑,他试探的问道:“小妹,这是咋了?你找刑事律师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