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嘟喃道:“止痛泵?”
一针好几百块,就停那么几个小时。
太不合算了。
想了想,他动着拇指给沈娜回道:“不疼,这点伤算什么,小时候总伤到。”
刚想发过去。
他却挺住了。
如果不疼。怎么还没睡着呢?
要是领导闻起来咋办?
等了五六分钟后。
王彪又在后边编辑了几句话:“这都十二点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在这睡不着吧?你开车去宾馆住吧,我在这没事,你别跟这熬着了。”
沈娜看着微信上的信息,整个人狐疑了起来。
”不疼?不疼怎么还没睡觉?是不是很疼啊?”她回了过去。
王彪想了想回道:“真不疼,刚才尿憋醒了,你赶紧去宾馆吧,别在这熬着了,明天早上再过来,你在这睡不好我还惦记,听话嗷。”
”没事,在这也能睡,你要是疼就发信息给我,我去找大夫。“
”哎呀,老婆啊你去宾馆睡吧,家里还一大堆事等着你呢,你要睡不好觉,家里的事咋办啊?“
”那你真没事?“
”我真没事,要不是钱退不回来,我就自己个出去了。“
......
王家屯。
牛舍。
李宁抻了几个懒腰后,才恋恋不舍的从炕上坐起。
这一觉睡的舒坦,一觉干到大天亮。
他胡乱的登上裤子穿上衣服,拿上侄媳妇给买的收音机,继续听单田芳大师的《三侠五义》。
这个收音机可是他的宝贝,在老王家,就姥爷和自己有这种可以下载的收音机。
就是舅舅都没有。
听着评书他开始了日以继日的工作。
把四捆干草捆用小推车推到搅拌机旁,又从一旁的青储垛上滚下了五捆青储包,一捆苜蓿草轱辘到近前,拿着刀子把捆网、薄膜一一剪开,随后把捆网和薄膜清理到一旁,留着晚上烧。
弄好后。
开始弄到搅拌灌里,搅拌。
八九分钟后,打开另一个开关,把搅拌好的草料装入改装的三轮填料车里,一车车的给三个圈舍里的牛填好。
填完料之后,李宁又开始打扫牛舍卫生,把一些没规矩的牛乱拉的粑粑,用铁锹铲走。
近一个小时,干劲十足的李宁才打扫完毕。
当他回准备收些干草回屋做饭的时候,总感觉仓子少了点什么。
阿黄哪去了?
怎么没听到叫唤呢。
“这怎么就剩了一条狗链子啊?阿黄,阿黄?”
李宁一边喊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