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淳吃四斤的龙虾了?”
王彪喝了一口苦咖啡,笑道:“吃,必须吃,帝王蟹一人两只,吃不进去,割脖子往里塞。”
“彪哥啊,这嫂子都快生了,你咋还不去北京陪着呢,这回猪也卖了,也没啥事了,你还在家干啥啊?我跟你说,这时候的女人最脆弱最需要丈夫的陪护了。”
王彪叹了口气,道:“我也想去啊,可是事太多,这回钱有了,我打算在扩建个猪舍楼,还有几排黑猪圈舍。”
说着,他从包里把找人设计好的图纸和规划图拿了出来,递给武跃广。
武跃广拿起图纸看了看,又展开规划图,说道:“彪哥,照你这个规模干,这可不是一笔小钱,你那点卖猪的钱可是不够啊。”
王彪道:“这没事,回头我把苞米一卖,卖的钱又够干一两个月的,那时候我的那些架子牛也就出栏了,大母羊们也都揣羔快下崽了,到时候一样样卖,不怕没钱停工。”
武跃广点了点头,“这样还行,不过,彪哥你把钱都咂在盖猪舍楼了,你不进购繁育种牛牛苗了?”
王彪道:“这个不着急,明天我就去黑龙江再去购进一批猪羔子,十月份十一月份时,也就出栏了,到时候拿这笔钱去购买种牛。”
现在牛场除去育肥的架子牛,只有不到一百五十头品相长的不错的母牛,只靠这一百多母牛繁育太慢了。
猴年马月才能繁育到万头牛场规模,这与他的计划严重不符。
“老武,我先给你打五百万,你让你们的人进去先钩地基坑,水泥钢筋沙子什么的下午我就去订购。”
“行,你要是钱不够,就先不用给我打过来。”
“不,咱们兄弟是兄弟,钱是钱,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能再钱上差事。”
武跃广笑道:“彪哥啊你啊还是那么直,一会一起吃个饭啊?我叫上小龙铁铮他们。”
王彪摇了摇头:“不的了,我这就去迎春亚泰水泥厂去订购水泥去,回来还得去沙场,明天还得去齐齐哈尔和肇州的牧原猪场进购猪苗去,哎,事太多了,等以后的吧。”
武跃广眉头一皱:“彪哥啊,不是做哥们的我说你,你家现在也算是个亿万富翁了,农场养殖场规模也那么大了,怎么还什么事都一手抓呢?你招聘一两个有管理才能的,细分下部门,一个月也都开个万八千块钱的,你这不是能轻松不少吗?何必什么事都自己去跑。”
王彪一卟愣脑袋:“不的,别人干那就有猫腻了,我自己干累是累点,但是不会有别人吃里扒外两头占。”
“草,彪哥啊你就是特么个守财奴,一毛你都不拔啊,你大爷的你也不怕累死你。”武跃广笑骂道。
太抠门了。
像王彪说的这种情况,在所有公司或是单位机关都普遍存在,只不过程度多少不一样而已,就是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