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净。“小刚说道。
王彪摇了摇头:“不行,这下完雨车得几天才能进去?等能进去车了,叶子啥的都得烂。”
“没事,咱们这车都是大马力的,进地里也没事,捂不住。”赵玉富道。
“大爷啊,你这还是老庄稼把事,老司机呢,那拉一车草得多重,车头能拉出来?再说那多祸害地啊,回头弄出一个个大深车辙,太阳一晒,铛铛硬,怎么平整土地?”王彪道。
“一会抓紧准备,把包膜什么的都装好,还有,该打油的打油,别缺油干,要是因为缺机油,缺齿油什么的把机器整坏了,到时候谁负责的农机,谁负责包赔,到时候我可找你们负责,都精心点。”王彪道。
李红军、陈鹏、赵峰、赵玉富等人点头。
都是老员工了,就是王彪不说,他们也会这么干,王彪对他们都够意思,他们也不能差事,早就把农场的车辆啥的当成自己家的车。
这也就为什么这些车买了近两年多,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外,大毛病几乎都没有出现的原因。
农机这东西最重要的就是保养。
王彪又是个打小就精细的人,别的方面大大咧咧,但是对于用的东西活者是玩的东西,都很仔细。
从来不祸害东西,这一点从现在还保存完好的炕柜就可以看出,这个炕柜那是他母亲李桂芝结婚时候打的,别人家的早都坏了变成少柴了,就他家的玻璃都没坏过一块。
会议结束后。
王彪跟着大家伙去了大库把车弄出来后,开车伸缩臂装载车回到了王家屯,把小卖店前边的大草库里规矩了下里边的东西。
这回打的草捆要放在这里,装不下就往屯后的那个原来的车库里放。
倒腾完后,他又来到了黑玉米地,至于青储玉米还是正常的玉米,又或是别的牧草现在是顾不上了,现在只能顾着这两个。
尤其是黑苞米。
这玩意可是签了合同的,这要是影响产量或是品质的坏,损失可就太大了。
归置东西后,他从车库里骑出小白,直接向黑苞米地而去,虽然高调了些,也无所谓了,反正是在自己家的屯子,大家伙都知道他有这摩托,骑出去也不显得扎眼嘚瑟。
现在黑玉米已经收过了一茬,收了三十多垧地头茬种的,剩下的这是晚种的,在九月初或是八月末差不多能收。
现在还是有些早。
他来到地里,直接钻到地里扒皮观察,用指甲盖掐紫黑色的苞米粒,一掐滋的都往出喷水。
王彪的心愁了起来,太嫩了,现在收简直就是毁招牌,颜色现在也不深。
这要要是被台风刮折了,可真就太糟糕了。
好好的刮什么台风呢,这不是坑人吗?
无比烦躁的回家后,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