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定,今年减产是可定的了,往年垧产两万五六的话? 今年能保证两万斤那都是老天爷赏饭了。
王彪想了想? 艰难的点了点头。
算了,随他去了,依旧也是这样了? 犯愁也没用? 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 猪都放出来? 圈在地里喂青储。
一块苞米地地头。
王彪和秦铁铮弯身站在一个带着草帽的大爷两侧,也弯腰从地上掰了个苞米棒子? 一撕叶子,直往出溜雨水。
整个苞米如同水泡一般,这都三天没下雨了,苞米棒子还是湿的? 这问题就严重了。
不说农民? 就是城里人都知道,家里的米面要是受潮,非常容易变质生虫子。
大爷拿起苞米棒子拿指甲盖很掐了一下? 苞米粒两半了,但是并没有出蒋,他又拿过王彪和秦铁铮手中的苞米棒子也都用指甲掐了一下? 都一样。
想了想? 他道:“不好说啊? 以后要是不下雨,弄好了能有个六七成收入,这要是像之前那样三天两头的来场雨,八成就得生芽子。”
秦铁铮道:“那现在收呢?”
大爷摇了摇头,心中升起鄙夷,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怎么当的官呢,这都不懂,还来管老农民。
“现在收?那不请等着坏吗,收回去往哪晾晒?这苞米这么湿,收回去堆成一堆都得变成酒糟。”王彪道。
秦铁铮这话简直是用屁股说的,一点都不过脑子。
苞米秋收,收回家,苞米堆要是堆的后了,零下两三度都得倒堆,不然中间的地方肯定会捂,早上你去看吧,呼呼的都直冒热气。
大爷道:“酒糟不至于,这要是一着湿,都得生芽子,尤其挨地面的,都得长苗子。“
又走访了几个村屯后,二人回到了镇里,开始给上边写报告。
秦铁铮对农业方面的事懂的还是太少,他也不理解老农民此时的心情,所以写报告的任务交给了王彪。
这对于王彪来说小事一桩,他也想跟领导们反映下老百姓的困难。
对苞米未来一个月可能会产生的结果,对十月份秋收的难题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看法。
即便是如那个专家部长所说,能保证有七八成的收成,但秋收工作怎么顺利展开?
怎么能保证秋收?
收割机是不用想了,即便是戗茬收,也不能吧所有植株都捡起来,很多的植株和苞米都得被碾压在大轱辘底下,这样一垧地得遭损多少苞米?
种种问题和至损和可能至损的地方,王彪都写在了报告之中,至于有没有领导重视在意这个问题,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的了。
海神还是来了,但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无所谓了,反正苞米已经都倒了,也不再乎在多来几次台风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