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为了培养他们的责任心,和对家庭的归属感。
起初有反抗的。
但是都被沈娜义正言辞的给撅回去了,再说,就是一个高鞭腿的架子亮出来。
别说一群小学生了,就是沈逸飞这个大学生看见沈娜亮架子都打心底里打怵,这个小姑姑是真的会揍啊,别说是他了,就是他爹,二叔三叔等人都没少被小姑姑修理。
虽然小姑姑不是沈家二代里的唯一女孩子,但却是最小的,打小古灵精怪,刁蛮可爱很受爷爷们的喜爱,对着比亲姑娘都好。
而且三爷爷家就这么一个独女。
更是宠的不行。
所以,相比较下,他这个长房嫡孙就显得逊色了许多,打小他就被小姑姑欺负,那时候都没人替他做主呢,更别提现在了。
“你们洗完澡把自己的毛巾浴巾都拿出来挂在各屋的架子上,别可哪丢,谁丢我就叫他洗一天碗。”沈娜最后叮嘱一句后,才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
王彪脱下羽绒服,棉裤后,来到楼下把大家伙的鞋子放在了客厅窗户下的地面上。
这下边有地暖,地面热能把鞋子烘干。
洗漱完之后。
夫妻二人躺在床上。
“老公,你火了,哈哈哈,快五百万的播放量了,快看。“
”是吗,这些货,抬不地道了,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点赞。“
“打雪仗你也拍了啊?咦,评论还挺多的呢,都想来咱们家这打雪仗呢。”
“一看就是南方的人,这打雪仗有什么好玩的。”
......
粮价又开始小幅度回落。
但这些只会影响到老百姓,像蛮蛮粮库这样的自由烘干塔的屯粮大户却不担心。
粮价在几个月后,青黄不接的时候注定还是要涨的。
那时候,才是各大粮库出粮的时候。
现在,它只管收粮就好。
这天,王彪从镇政府会俩,发现家里只有一桌打麻将的,看热闹的也没几个,这种情况已经连着两三天了。
这很反常。
“妈,这打麻将的人呢?这都干啥去了?”他问道。
李桂芝道:“都在老金家听课呢。”
“听课?赵会媳妇又办班了?”王彪问道。
赵会媳妇这几年每年冬天都会办班,培训各种课程,保姆的、月嫂的、电商等等。
什么都有涉猎。
不仅免费上课,为了吸引人去上课,还没人给发一桶豆油。
这是国家的一种惠民工程。
李桂芝点点头:“嗯呢,这次培训大家伙做面点,什么烙饼、蒸馒头、炸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