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都给我站出去。”
鬼手门掌门自有一股威势,三人全都不敢再说什么,海擎天也坐在了张正的椅中。
来北校场的路上,张正和郭采莹坐在一辆车里,车帘放下之后,郭采莹取出带有药公血渍的布片,敷在张正的伤口上,又帮他把伤处重新包好。
张正的伤口已经略有结痂,对药公血渍的吸收反而变慢,因此在初到校场时还显得伤势很重,后又服了一粒神农谷的丹药,外敷内服,立见奇效。他坐在椅中运功数转,自觉伤势痊愈了八九分,这才能以十三支飞刀救下彩虹七剑的性命。
此时师父命他出战,张正明知不敌,但想这是本门的祭祖大典,本门弟子不出力,还能指望谁人?因此虽隐隐感觉师父有些不顾自己安危,但仍义无反顾的向白胜走去。
白胜见张正代表鬼手门出场,嘿嘿一笑,说道:“咱们数次交手,你每次都侥幸逃脱,以为我不能杀你吗?”
张正道:“你时时为恶,处处为非,以为天下人就不能杀你吗?”
白胜笑道:“天下人杀我之前,我先烧了藏书楼,不用名标奸邪传,遗臭万万年,做得漂亮吧?”
张正正色道:“你烧了一座藏书楼,还会有千千万万座藏书楼建起来,每座楼中都有一部奸邪传,记着你的斑斑劣迹,累累罪行。”
白胜顿时暴跳如雷,大叫道:“这不公平!不公平!为什么我受人指使做了几件坏事,杀了几个无辜,就要受万世唾骂,真正的大奸大恶却逍遥快活,在江湖上安享大名?”
张正道:“你受谁的指使?做了什么事?”
白胜大声道:“保全我,利用我的当然不是平庸之辈,便是江湖上人人敬仰,个个哀求的……”
刚说到此处,云鹤天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厉声道:“跟这大奸大恶之徒多说什么?还不快快动手!”
他如此焦急的阻止白胜说话,人人都知道白胜下面必定要说出神农谷的大名。
海东峰自从变生不测之后始终默然不语,此时神农谷的人情急,不再袖手旁观,洪亮的声音道:“不错,多说无益,可速下杀手,为死难的同道报仇雪恨。”
杨敬轩也道:“正儿,自古水火不同炉,正邪不两立,你还犹豫什么?”
他二人一开口,群雄纷纷附和,叫喊声,喝骂声,拍打桌案声此起彼伏,此时白胜便想说什么,旁人也不易听清辨明了。
云鹤天这才放心,拿手帕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心里砰砰直跳,暗想:“好险,若任由他信口胡说,可要坏了大事。”
张正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指使白胜作恶,从目前的情形看一定和神农谷有关,否则云鹤天不会如此着急的不让白胜说话,但毕竟白胜还没有亲口说出来,不能确实,周围群情激愤,师父又已经下令,其势已不能再与白胜交谈,长剑上寒光一闪,向白胜刺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