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风这回彻底动了真火刚要发作，就见到聂空一把拦住他，嗓门低沉了些。
“你爷爷真的是那龙城老儿？不可能吧，他与我厮杀近十年，早就苦大仇深，他怎么可能对我推崇至极，小子你要说实话，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谷风感动的都快哭了，看来聂空的祖上这是显灵了，智商终于上线了。
秦川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摆出了一副忧郁的神色，眼神迷离遥望远方，长长的叹了口气。
“原来我也不知道，有一次深夜，我在书房看到爷爷独自一人喝闷酒，但是却在他的对面摆了一只装满酒的杯子和碗筷儿。”
“当时我还小有些不解就去询问，他老人家叹了一口气，说那杯酒是给聂空留的，然后爷爷说出了让我至今难忘的一句话。”
聂空被他的情绪感染，微微皱眉，随口问道：“什么话？”
秦川做如梦初醒状，把眼神慢慢的从天际拉了回来，神色异常的坚定，每一字都如精铁一般，掷地有声。
“天下英雄，惟我与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