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川寻声刚转过头，就看到了秦白山正在紧张的盯着他。
突然想起自己现在还怀抱着少女，不由得老脸一红，轻轻的推了推齐清若，发现他已经陷入昏迷，口中胡乱呢喃着自己听不清的话语。
“清若，你醒醒！”
齐清若慢慢的睁开美眸，发现俊朗的脸庞映入眼帘，那关切的声音正是从他的口中传出。
她呆愣了片刻，逐渐从迷蒙中醒转，两行清泪从脸庞滑落，喃喃道：“没想到这么快你也死了！”
“我死了？”
方羽一头雾水，用手摸了摸齐清若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不由得气笑道：“你这妮子瞎说什么？我这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齐清若微微的笑了笑，笑中带着眼泪，紧了紧抱着方羽的手臂，开口道：“是的，当时你已经魔化，只有杀戮，记不清也是应该的，你杀死了我....”
“等等....”
秦川连忙打断她，这妮子哭中带笑的胡言乱语，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再不就是被鬼附了身，满脑子都是别人的记忆。
想到这他感觉到头皮发麻，看着那一双泪目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的少女，试探的轻声道：“你是说我杀死了你？”
“对！但是你不可能记得，当时的你什么都听不进去，仿佛是地狱的恶魔，比前些日子的尸鬼还要可怕，但是我不怕你！”
说到这，齐清若美眸闪动，紧紧地盯着秦川轻声道：“临死的时候我就说过，愿来生还能相见，没想到不用来生，我们死后也能在一起！”
令人惊悚的胡言乱语再加上甜美的笑容让秦川脊背有些发凉，他额头上又细微的汗珠出现。
看向正对着他的秦白山，他不敢挣开齐清若的拥抱，轻轻挪动脚步转了半圈，扭头道：“清若，你还认识他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