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恐怖血腥的场景,令常年刀口tian血的蹋顿也是惊骇不已。正在呆看……
“大王来此何事?”
这一道突然自耳边响起的声音把蹋顿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围在腰间的幔布随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紧而滑落,立即被脚下的血水浸透。
急忙扭头一看,却是巫师,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边。
蹋顿心下稍安,努力平复着呼吸,保持着自己身为族人首领的威势,故作轻松地道:
“也没什么事。只是汉军攻城甚急,特来看看巫师法场布置得怎样了。”
巫师却是紧紧地盯着蹋顿的双眼,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问道:
“大王看到眼前情景,可是觉得害怕?”
蹋顿急忙正se道:
“笑话,我蹋顿什么场面没见过,区区血rou脏器怎会令我害怕?”
巫师道:
“大王尽可明言,此关系到在下巫术的效力。”
蹋顿听巫师这么一说,迟疑了一下,有所保留地道:
“其实,初见此间场面,令我也是有些惊讶。”
巫师却是摇头,嘿嘿笑了笑,目光滑过蹋顿胯下那件事物,看向他脚底那块被血水浸透的幔布,而后贴近蹋顿耳边,道:
“大王刚才应该很害怕,以至将大王的遮羞布都惊得滑落。在下这么说,对吗?”
这话听得蹋顿很不高兴。
实际上,巫师对于蹋顿一直就是表面上尊敬,实则并不把他当做回事,蹋顿虽然生性莽撞,对此却也是很清楚。不过,巫师是通过“神选”而来,自出生那天起就已经“天定”,比之乌丸首领靠武力竞争得来,更加令族人尊崇。所谓精神领袖,就连身为乌丸首领的蹋顿也是对他奈何不得。
何况,眼下汉军攻城正急,仅凭自己和手下部队已经没有回天之力,只能全赖巫师的巫术来度过此劫了。
因此,蹋顿在听了这话后,虽是有心发怒,却是只得强忍,哼了一声后,道了一句“无稽之谈”,随后就光着身子离开了。
身后,巫师看着蹋顿抬阶而上,胯下那软绵绵的活儿随着两tui走动而来回晃dang;脸上带着嘲讽,无声地笑了。
转身,巫师对正在面无表情而又机械地劈砍尸体的十来名神shi道:
“是时候让汉军见识到我们神奇巫术的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
沙哑的笑声冲出地下室,在空旷的神殿中久久回dang。
……
乌丸城西,千余米处的远征军阵列。
此时天se已经拂晓,时间约莫为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
远征军的十架霹雳车已经对乌丸城墙狂轰了七八个小时,致使乌丸城的城墙耐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