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纸条上留的字,他神色凝重了。
兄长安好,弟在平江楼等兄来见,挚。
纸条,是周挚写来的,只有这一句话。
周恒将纸条在手心里捏成团,这一句话让他明白,他所有的动作都在周挚掌控之下,他所做的一切周挚都知道。
这时候,周挚要见他,是为什么?
周恒想不懂,但他若是不去,恐连累苏家人让他们有危险,这件事,本也和他们无关,无论他想不想,都必须去见这一面才行。
趁着这小憩的时间,他得去,他在这个时候看见纸条,就足以证明,周挚早已把所有的时间算好了。
周恒避开大将军府所有人从后门出去,平江楼,离大将军府门不远,只有半刻钟的距离。
周恒刚进平江楼,就有人来接他上楼。
“周公子请。”
金七淡淡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恒看了金七一眼,是他不认识的,只是感觉他也能感知出周挚身边的人都不凡。
金七推开厢房门,周恒走进去之后,金七就将门关上,然后静静守候在外面。
厢房里。
周挚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就给周恒斟茶,他伸手轻轻推送茶杯到周恒面前:“请喝茶,大哥。”
周挚也给他自己倒了一杯,他轻轻抿了一口。
周恒没有动,他看着周挚问:“你叫我来,是为了何事?”
兄弟之间,水火不容,这是无法改变的局面。
周挚看着周恒笑了笑说:“大哥,叫你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和大哥聊聊天,说说故事罢了。”
周挚面带浅笑,苍白修长的手捻着茶杯,说一句话,就浅浅抿一口。
四目相对,两人都相对平静。
周恒淡淡开口:“什么故事,我洗耳恭听。”
周恒说完,垂下眼眸看着茶杯,他伸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下茶杯,他直视周挚。
周挚气色看上去不是很好,似乎比起前几个月见面的时候还差了一些,病态根深蒂固夺走他的精神气,让他面色显不出半点红润。
就是露出来的双手,也是苍白的,指甲盖都苍白的显着病态,他垂下眼眸,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指甲是红润的,处处都在说着健康二字。
“这件事,要从几年前说起了,大哥可还记得,有一年,你书信一封送回了京城来。”
周挚缓缓开口,他勾唇浅笑着。
周恒紧张了,他紧张的看着周挚,那一年,他送信回京,结果却是归期不定。
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容不得他了么?
周挚轻轻笑了笑,继续说道:“那一年,你久病痊愈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