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嫌弃的。
胡长寿垂下眼眸，他一边倒酒，一边淡定的问：“打他的姑娘有多大了？”
楚晋摆摆手：“不知道，他哪好意思说，一个大男人，被女子打成那样子，还不是因为他太弱了，孙府里又不是没有人是吧，都难以想象是个什么情况，不过我想他估计是没还手之力的，这要是取他性命，太容易了，啧。”
孙宝善的确没好意思说太多，他能来见他都已经是很难堪了，如果不是因为推脱不了，孙宝善肯定不会见他。
“唉……”
楚晋叹了口气，喝起了酒来。
胡长寿没有多说，陪着他喝。
想着昨晚的宿醉，他心里情绪翻涌，不忍暗想，百诩姑娘，谢谢你。
他心里再也没有一点不舒服了，他不能做的，百诩替他做了。
——
连氏想请苏小鹿来给孙宝善看一看，孙宝善死活不情愿。
但连氏看他两天了还没消肿，后背的瘀血都变紫了，砰一下都痛，连氏还是去请了苏小鹿。
苏小鹿来到孙府，连氏很是惆怅，她叹息一声说道：“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无缘无故的就下这样的毒手。”
连氏倒是怀疑胡长寿，但胡长寿在京城跟着楚晋，没机会和身手不错的姑娘结交。
查了两天，最终只归咎于孙宝善真的很倒霉。
苏小鹿没插话，她若初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就是百诩了。
孙宝善也没大碍，就是受痛，无关紧要，所以这件事就这样沉没吧。
苏小鹿给孙宝善看伤，孙宝善很羞涩。
苏小鹿神色平淡的开口：“皮外伤，擦点药，这阵子会有点痛，过了这阵就好了。”
连氏一脸担忧：“不能除痛吗？”
苏小鹿对连氏说道：“镇痛的药伤身，如果当时把瘀血推开就好了，现在的话，只能用以热敷和擦点药了。”
“谢谢小鹿，我没事了。”
孙宝善感觉没脸，当时推开了一部分，但需要把瘀血推开的地方太多了，那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现在每日疼，也是很折磨人。
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熬。
苏小鹿开了一些药离开。
出府之后她嘴角才忍不住上扬起来，百诩下手的确是没留情，但又处处拿捏的好，足以让孙宝善受一阵子折磨，又不伤他身体也不要他命还不会留下任何病根。
明天就是十五了。
上元节，过了节，她又要离开家了。
苏小鹿回到家中，这几晚，她都和赵氏睡的。
看见苏小鹿回来，赵氏问了一声：“宝善没事吧。”
苏小鹿摇头：“没事，就是一些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