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停下。
邢伯掀开帘子跳下马车,朝秀秀拱手作揖,“实在是对不住,刚才有所怠慢,还望秀秀莫要往心里去。”
秀秀说:“其实我性子也太急躁了点。也多谢邢伯的好意,至于吴老爷子说的在庄上供职一事。的确不是我现在考虑范围。其实,还有一事……”
邢伯说:“请说。”
秀秀说:“可能过两天我就要走了,想先向你告个别。”
“是因为刚才庄里的事吗?”
秀秀摇摇头,“这件事是早已定下的,与你们庄里无关。”
邢伯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其实,今天请你过去,是吴老爷子的意思。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秀秀心中有些不耐烦了,这是哪跟哪啊?要说交情也是她和邢伯之间的,这人竟然将别人对自己的交情去做别人的人情。今天她确实是冲着邢伯才去的,没想到,一进去就要受那些各种规矩大牌的约束,在山林间的这几个月,她已经习惯了那种自由。现在对方竟然还有啥“不情之请”。既然“不情”了那就不要“请”了。不过尽管心中不耐,仍旧客气了一下:“邢伯你且说说看。”
“希望你以后看到那位三公子可以略施援手……”
秀秀轻嗤一声,说:“邢伯可还有事?”
邢伯暗道一声不好,“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份……”
“邢伯,我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有什么我王秀秀能够帮得上忙的。定然不会推却。可是你要我去帮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恐怕这有些不合适吧。”王秀秀是想问那三人究竟是何来历的,不过她旋即一想,能够被吴老爷子尊为上宾,而且还有那么深藏不露的贴身护卫,定然来历不凡,自己一介民妇,还是少管那么多闲事为妙。
“不满你说,他其实是……”
“邢伯,我这两天忙着收拾东西,还真有事,就此作别。你的人情,我先记下了。”秀秀连忙摆摆手,抢白道。
秀秀朝邢伯和长贵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开。
邢伯看到秀秀的背影,一时懵了,对方竟然连缘由都不想听,莫非是知道了那几人的来历?不可能啊,他们到这里来是绝对的机密的,即便是庄里的人也只有老爷子和自己知道……
如果对方不知道就拒绝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王秀秀生性太过谨慎了,所以在客厅里看到几人的时候也是故意顶撞吴老爷的。要么,就是太过稚嫩了,她根本不知道得罪了这样一个地方大户会带来什么后果……
“邢伯?”长贵站在邢伯旁边,看着秀秀离开的方向,喊道。
邢伯摆摆手,“走,回去吧。”
“那?”
邢伯一边坐上马车,一边说道:“其实人家也没有欠自己什么,这段时间卖给我们的几十头野兽也足以可以抵消那柄强弩了……只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