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里!”紫月指了指前方,大片灌木倒伏下来,还有一些血迹。
两人循着印迹往前走,终于在前方发现了金凤。
金凤的身子压在付文泽的身上,方明伸手一探,鼻子还有呼吸。
“少主,金警官应该没事。”紫月道。
方明的心涌起一丝希望:“真的?”
“少主,你看那个地方?”紫月指着悬崖,在岩缝中有一株苍老的松树虬龙般横了出来。松树的树冠有破损,很明显是两人下坠时挂断的。
“但愿吧,现在一切都要等医生的结论!”花了半个多小时,方明终于将金凤弄到了上面。
一干民警找来担架,小心的将金凤送到山下。
回到南都市已经是晚上十点,方明和紫月还守在医院门口。
一位高大的警官从转角处走了过来,他正是金凤的父亲金严。
“伯父!”方明站起身行礼。
金严的大手伸了出来,紧紧的握住方明的手,感慨的说:“事情的经过赵局长都跟我讲了,方明谢谢你!”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方明说话的时候,心思还放在金凤身上。
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方明和金严都不说话了,等待着医生的消息。就好比被审判的人等待法官最后的判决。
“金警官的情形比预想的要好,内脏器官完好,只是手臂和一根肋骨折断,全身多处有软组织挫伤。”
金严和方明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造成内脏损伤,骨折这样的伤就是不幸中的万幸。
“吱呀”一声,门开了,金凤被推了出来。
“爸!”金凤开口,露出了顽皮的笑容。
金严握着女儿的手,叮嘱了两句,又替她掖好被脚。
金凤转头望着方明,她的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耳边回荡着赵局长的话“金凤,这次多亏了你男朋友啊!那么高的悬崖,这小子蹭蹭的就下去了,要是多耽搁两天,你的断骨就算接上了也有后遗症。”
“金凤,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方明!”金凤眼泪汪汪,就像受伤的玫瑰,我见犹怜。
方明迈开的脚步收了回来,金凤握着他的手,手指甲掐在方明的手背上:“狠心的家伙,就这么走了啊?”
方明呻吟了一句:大姐早知道我就不该这么急把你捞上来!
金凤娇羞的望了方明一眼,抓着她的手进了病房。
这间病房是套间房形式,金凤咋舌道;“这样的贵宾房很贵吧?”
赵局长干咳了两声道:“金凤,你不要多想,费用都由局里报销。”顿了一下,赵局长望了方明一眼:“你男朋友都说了,超出的标准他负责!”
一口一个男朋友,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