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具充满力量和活力的躯体不能够就这么老去,决不能!
打败徐彪,夺回自己的一切,为小红报仇,仇恨不能在酒中麻醉,只能用仇人的血来洗!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徐彪焕发出前所未有的光彩。
颓废的人一旦走出阴影,就如同逢春的枯木,不可遏抑。
徐彪做得第一件事情是清点自己手头的资产,这些年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手头还是剩下了七八百万。
徐彪用这些钱买下了一间酒吧,在他细心的经营下,酒吧的生意蒸蒸日上,每月都有上百万的盈利。
做大事,钱是首要的。
徐彪利用酒吧作为活动场所,用钱拉拢赖亭凯的心腹保镖,不知不觉徐彪的势力暗暗增长。
六月的一个周末,徐彪和往常一样进入酒吧,刚坐下,小弟牛二就过来报告:“彪哥,有人放出话来,要砸咱们的场子。”
“谁?”徐彪脸部的肌肉抽动着,刀疤就像狰狞的蜈蚣。
“隔壁墙角的那个家伙,今天下午他就来闹过一次了。”
“为什么闹?”
“不清楚,他只说想见你!”
徐彪有些恼火:“他带了几个人?”
“就他一个!”
一个人就敢来闹场子,徐彪心说是哪个家伙活腻歪了,他立刻朝这名陌生人走了过去。
“彪哥!”汉子抬起头,他约莫三十五六,虎背狼腰,透着精悍。
“翔子!”徐彪有些激动,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小时候的兄弟翔子。
兄弟重逢,自然少不了酒,徐彪和翔子喝起了烧刀子。
这种酒喝进去就像火红的刀子在烧,那种刺痛的感觉令躯体出汗,十分爽快。
“翔子,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我在澳门那边开赌场。”
十年前,翔子离开南川省一个人去澳门打天下。听说翔子开了赌场,徐彪双眼放光:“翔子,澳门那地方可是藏龙卧虎,你能够开一家赌场,足以说明你的实力。”
翔子笑了笑,不置可否:“彪哥,你和嫂子都好吧?还有凯哥怎么样了?”
提起小红,徐彪的心就忍不住抽搐,他四处望了望,示意翔子进入密室,然后徐彪关上了门。
翔子也是江湖上混老了的人,他知道徐彪一定有重要的话要说。
“翔子,你嫂子她----她已经----”只说了这两个字,徐彪已经是虎目含泪。屈辱和愤懑撞击着胸膛,巨大的悲痛之下,徐彪的话都堵到了喉咙里,反而到不出来了。
翔子抓着徐彪的肩膀道,沉声道:“彪哥,有什么委屈你尽管说。”
徐彪断断续续,将这些年的经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