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刻他真恨不得把海天阔拽过来狠狠来扇几个耳刮子,问问“昨晚就让你加强戒备,你加到茅坑里去了吗。”现在闹出这么大这么丢脸的事来,你可以去si了。
当然,郡主和这么多宾客在场,高乘风并没有真的这么做。
因为郡主大发雷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出来,但就算再难听,高乘风现在也只能忍着。
蓝道长望着在空中晃荡的棺材,道:“这些东西被挂上去的时候,海兄在哪儿呢?”
海天阔不禁脸红了,尴尬道:“道长、各位,实在抱歉,我带领了12班兄弟上下半夜轮流巡查,确实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裴召道:“那郡主被刺你又怎么知道呢?”
海天阔垂首道:“听涛小建的卫士今早来通知我,说殿下要到草原上去放马巡猎,小人不敢怠慢,领着马廊的兄弟们去迎候,谁知刚一到门口,就看到了这些棺材,然后棺材中就窜出来一个黑衣刺客,那刺客见我们人多,一击不中就跑了,我们也不敢追,毕竟……”
他也没把话说完,但大家都知道,毕竟郡主才是最尊贵的客人,不容有任何闪失,一切以郡主安全为重。
可惜的是郡主却偏偏不会像他这样想:“你们这群草包,你们不追那刺客铲除祸根,他还会回来的,笨蛋。”
海天阔不敢顶嘴,只得委屈道:“郡主教训得是。”
郡主的确教训得是,作为东三省最有名气的马场发生这么大的事,别人就算骂你是酒囊饭袋,你也无话可说。
钟舒曼也望着一连串的棺材道:“我实在是想不出,这旗杆都高十丈,要把这么长一串棺材无声无息的挂在上面,是什么人才能有这么好的轻功呢?”
她这么一说全部人包括郡主也怔住,钟舒曼的分析极为可怕,这种光溜溜的实木杆子用《草上飞》和《壁虎功》是肯定上不去的,但若是用《凌波渡》和《天仙行》等轻功倒是勉强能上,问题就在于马场戒备这么森严,你想不被发现就难如登天了。
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昨晚梦无常的si状,那个会多个门派武功的凶手,那个偷马的贼,这两人显然是一伙的,说不准也是今天早上刺杀郡主的人。
面对这么可怕的对手,而且还是我在明、敌在暗,现场每个人都觉得背脊又开始隐隐发凉,尽管这是阳光明媚的早晨。
张赫也望着旗杆上的棺材,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有问题。”
钟舒曼赶紧道:“什么问题?”
张赫道:“难道你们没发现这串棺材上的字有规律吗?”
众人赶紧抬头张望,虽然多数人的表情都很迷惘,但蓝道长却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好象没有狂大侠和郡主的名字。”
他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清醒过来了。
“狂兄呢?”裴召的脸色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