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已深沉,露水遍地,难道道长外出过?难道松白苍是被蓝道长所伤?难道凶手就是蓝道长?
整个七层大厅忽然变得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把蓝道长看着,但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是处惊不乱、神色平静。
郡主忽然挥了挥手:“我已有些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这”众人瞠目结舌,但既然是郡主发出的命令,所有人也不便在七层久留,纷纷告退。
钟舒曼满腹的疑云,缓缓的往五层走去。
刚一走到五层楼梯,张赫就从后面追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她肩膀:“我有话想对你说。”
钟舒曼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哦?什么话?”
此刻张赫脸上的笑容就不是招牌一笑了,而是变得有些怪异。
这样的笑容钟舒曼见得多,特别是和胖子在一起的时候,看到附近有美女路过,胖子就会露出这种猥琐的微笑。
张赫的笑容现在比胖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这里不方便说。”钟舒曼又好气又好笑:“那在哪里方便?”
张赫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在你的房间里就很方便。”
他这话的声音说大不大,但说小也绝不小,正在下楼的蓝道长等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独舞甚至很是鄙视的扫了张赫一眼,然后冷哼了一声转身朝四楼楼梯走去。
钟舒曼的脸有些发烫,但她当然是相信张赫的,于是小张同学就跟在钟舒曼身后飘啊飘的走。
听涛小筑的客房布置得很雅致,这里就不同于厢房了,房间仍然是男女有别的,男人住的房间一般都是茶几酒杯、硬椅油灯,而女人住的房间多是粉色调调,红烛锦帐。
红烛的烛火在这种幽静的房间中跳动,把床头的锦帐映得更为鲜艳,床上的被褥甚至还映着鸳鸯戏水的精美图案,此刻就没有人去感叹马场的准备周到了,而是会发现这亮光、这气氛显得格外的暧昧。
“你现在总该可以说了吧。”钟舒曼冷冷的说道。
谁知张赫大咧咧的往床上一坐,招手道:“有些话不适合在桌上说。”饶是钟舒曼见过各种大场面,此刻还是不禁脸发烫,但她的口气还是很冷:“难不成适合在床上说?”
这句话说出来,她终于脸红了。
但张赫却不再说话,而是眯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
“好,我就看你有什么话说?”钟舒曼的胆子也不是吹出来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张赫的旁边。
但是她错了,张赫这小子还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她一坐下来,张赫的手极不老实的搭在她的腰身,她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你……”钟舒曼惊呼着。
张赫一下子就将她抱住,然后顺势往床上一滚,滚入了那床鸳鸯戏水的被子中。
此时钟舒曼就不是脸发烫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