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憋红了：“你……你都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瞎，再说了，我跟你师傅聊天的时候，他捶着胸口说你护着你这位老相好，一副若为爱情故，龙虎山皆可抛，你师傅的痛心疾首的模样，你是没见到啊！”
“我还以为他是跟我在开玩笑，一开始还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张灵玉：“……”
确实像是自家戏精师傅的状态……
“哈啾！”
前往目的地的途中，张之维打了个喷嚏。
赵焕金连忙转头问候：“师傅，草原风大，老四给您多备件衣服吧。”
“不用，为师心有所感，应该是有谁在暗地里议论为师……”
赵焕金道：“定是全性那帮妖人，商议着该怎么对付师傅。”
“嗯……”
张之维眼睛微微眯着。
“他们很快就议论不了了……”
李源说到这里，装出一副忽然醒悟的表情，表情严肃道：“嗯？灵玉师侄，莫非……你怀疑我跟她有一腿儿？”
“你如果是抱着这种想法的话，那我告诉你，小师叔我很失望，你又不是不知道咱是……童子之身！”
李源在“童子之身”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在张灵玉心上插了一刀。
“况且，你就算不相信我，难道你还不相信你自己所爱的人吗？”
张灵玉连连摆手：“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真的吗？”
……
张灵玉离开时，他的表情俨然一副快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李源看着他的背影，叹气一声。
难怪老天师要赶他下山历练……这性子，确实太老实了，不油滑点，这可怎么行啊。
辈分大了也烦，总得关心小辈们在人生道路上，碰到的一个个成长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