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跟老字可一点边也挨不着。”高庸说道:“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即便是那算无遗策的诸葛孔明,不也一样用错了马谡吗?所以啊,主子无需太过在意,饶是在某一环节上出了纰漏,回头再堵上也就是了。”
雍靖闻言笑了笑,一脸玩味的看着高庸,道:“武功高、嘴巴甜、脑子灵、有眼色,你说你还有缺点吗?”
高庸闻言,却是一反常态的露出了一脸黯然的表情,嗟叹道:“奴婢这辈子似乎什么都得到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听你这么一说,朕亦深有同感,世人都羡慕朕贵为九五之尊,可他们又哪里知道九五之尊也有着许多的无奈,称孤道寡,没有朋友,整日里活在阴谋算计与惊惧惶恐之中,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几十年,从潜邸到养心殿,朕也不过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笼子罢了。”
雍靖忽然大发感慨,反倒是将高庸给整不会了。
高庸深知,这种时候,千万不能接话,因为人家根本就不是在与自己说话,人家只是触景生情的想发一发感慨罢了。
“张阁老的事情先放一放吧,过几日再找个由头,找补一番也不迟。”雍靖说道。
“是。”高庸轻轻的应了一声。
雍靖之所以说过段时间再找补一番,是因为他又要闭关了。
闭关打醮。
雍靖每年都会在耕籍大典之后,选择闭关,因为这段时间他相对比较清闲。
另一边。
锦衣巷,赵京府邸。
赵京回府之后,当即命人将赵东楼与南宫烈给唤到了近前。
赵京坐在摇椅上,就这样慢慢地摇晃着,此刻他只想坐着摇椅无忧无虑的摇到天荒地老,若是就这样死了,对他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个完美的结局。
可惜天不遂人愿,还有好几口锅等着他来背,他又不敢就这么撒手而去。
赵京睁着昏黄的双眼,一脸无语的望着仍旧后知后觉的赵东楼与南宫烈,道:“你们现在是看我老了,做事的时候竟也开始瞒着我了。”
“儿子不敢。”赵东楼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一定有事情发生,于是问道:“可是皇上问起了什么?”
赵东楼不说这句话还好,他一说这句话,赵京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着赵东楼与南宫烈,怒道:“你们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在赵东楼的印象里,父亲已经许久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如今见他这样,想必是遇到了对己方十分不利的事情。
赵东楼按照之前已经设想好的方案,对赵京说道:“儿子重新启动了十二死肖,令其在半路截杀邹若安。”
赵京闻言勃然大怒道:“当年令十二死肖去刺杀沈炼,已经引起了皇上极大的不满,如今为何又要让他们去刺杀邹若安?”
赵东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