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几分,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只毛笔,轻声道:“叶小友,此笔乃是当年家师所赠,也算是一件至宝。今日便送你了!”
“若叶小友不弃,老夫斗胆为你抄录!”曾文若说道。
庆帝虽然不解何意,但仍然微微沉颌允了。一名执笔太监走到桌旁坐下,铺好白纸,研好笔墨。不料叶玄强忍酒意,摇头说道:“两个不够。”
“叶玄你在胡闹些什么?”离他颇近的郭保坤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叶玄也不理会郭保坤,只是接过这只毛笔,另一只手举壶而饮,如鲸吸长海般,不过片刻功夫便将壶中酒浆倾入腹中,指着庄墨韩淡淡道:“庄先生刚才是不是说文人立世,德重于才?!”
“是!”庄墨韩沉吟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之色。
“敢问庄先生,你老师不为人知的诗多吗?!”
庄墨韩苦涩的笑了笑,道:“史海钩沉,仅仅是诗集那几首,除此之外,便就没有了!”
叶玄轻笑一声,丝毫不顾周围人怪异的目光,淡淡道:“先生可知在我眼中,我辈文人立身根本为何物?!”
庄墨韩面色不变,这些年来,许多人问过他问题,只是大多数都是一些文学上问题。再加上对叶玄心中有愧,顿时来了兴趣,道:“愿闻其详!”
叶玄微微一笑,对着庄墨韩深深的行了一礼,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在场的群官,脸色凝正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此乃吾辈立身根本之所在!”
当叶玄掷地有声的说完这句宋代张载四句至理名言之后,整个宫殿立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当中,众人纷纷回味这句千古名言,所有人都不可思议望着他。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句话犹如洪钟大吕在他们心底深处响起,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头发发麻感觉,整个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
恍惚间,他们好像有点儿相信世人敬畏如神的庄墨韩,真的构陷了眼前这个犹如仙人下凡的少年。
看到众人的反应,叶玄大笑了一声,又狂饮了一口酒,道:“我说你们写!说一句写一句,若是写得慢了,我可不会念第二遍。”
说到这里,张学士和曾文若纷纷激动起来,仿佛他们要见证一个伟大的时刻一样。
叶玄一步踏前,将手里的酒壶一扔,大声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白日放歌须纵酒....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
“一蓑烟雨任平生....铁马冰河入梦来...零落成泥碾作尘...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