缉吧。”
“别，我愿意。”徐也闻言撇撇嘴，“好歹是国家项目，起码国家会开一些绿色通道吧？比如给点支持，给助力之类。”
“全国图书馆，无论有多古老的古籍，随便你看。”祖向军单独说道，“还给你一些权利，比如你可以自由寻找队员，而且不用报备。”
“没了？”徐也瞪大眼睛。
“还有。”
“还有什么？”徐也希冀看着祖向军，最起码，给点工资，之类吧。
“还有，会把已经找到的线索，优先会给提供给我们。”
“没有工资吗？”徐也嘴角一抽，线索，要是有足够的线索，还至于现在还没有进展吗？
“有，一个月几十万上百万。”祖向军点头，满脸笑意，“有时候一天就可以上百万也不成问题。”
“我干了！”
徐也一拍祖向军老师大腿，大声说道，“我要办工资卡吗？时不时月结，每个月，起码会发一部分吧？”
“卡办不办随便你，反正想赚钱不是问题。”祖向军意味深长看了徐也一眼，语气之中，有些不寻常。
“办，肯定办。”徐也笑道，“一会落地了，我就感觉去办。”
一个月几十万上百万，甚至一天上百万都可能，怎么没有多少人来呢？
还说什么招募不到队员，简直扯淡！
“落地不行，要回帝都的时候才能办。”祖向军摇头。
“为什么？”徐也闻言一愣，“现在大一点的镇子就可以办卡了啊，现在服务很方便的。”
祖向军闻言沉默了，看了飞机窗外一眼，看到满眼都是白云，便不再说话。
徐也看到祖向军老师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老师，我们现在去哪？”
沉默了一会儿，徐也感受着安静的空气，思来想去，还是受不了这种突然的安静。
祖向军闻言，盯着徐也看了一会儿，长吐一口气，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般，吐出几个字。
“长白山。”
“长白山？”徐也闻言瞪大眼睛，“不要命了？”
怪不得不能办卡。
怪不得工资那么高。
这是拿命在干啊！
长白山是什么地方？
除了昆仑山的妖魔帝国，全国还有无大大小小的山系有妖魔存在，而长白山山脉，那也是有不少妖魔部落，甚至有妖魔帝国的啊。
“方向，我们就去长白山山脉外围，不会深入的。”祖向军安抚道，但是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还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告诉你会比较公平。”犹豫了一下，祖向军再次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