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妈妈提起她爹要跑官的事儿,也更能体会原著里的顾妙娘为何要往上高嫁。
趁着她睡觉,程氏就说了起来:“二爷还有一年就期满了,我们在睢宁县九死一生,好容易调到江宁来,这里虽然有我娘家人在,可我们到底和宗房隔着,还得我们自己去跑。江宁知府可是块肥肉,谁都想咬一口,论资历才干二爷是最合适的,年年考评也都是优,若是江宁知府不给他,恐怕咱们二爷就得被人家泼脏水了,那样方才能显示别人名正言顺。我这一回去,要先把妙妙安顿好,再去各处交际去。”
田妈妈心疼道:“二太太,您刚小产了一个孩子,合该好生休养,正好也陪陪七小姐,何苦呢?”
却听程氏也无可奈何道:“你猜老夫人为何只敢对我们横,却不敢对老三家的横,全因她是范大学士之女,身份高到一定境界,连个目不识丁的老人都知道不敢欺负了。再有,咱们立不住,旁人就踩着咱们上了。再说我们身份低了,我的妙妙日后去女学也会受到欺负的。”
最后一句话,让假寐的妙娘差点泪奔了。
管他什么林寒哲什么书,她只想自家这家子人过的好好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