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愣了一下。
大乃?微微?
微微是谁?
“哎呀,是大杯奶茶微糖微冰,简称大乃微微!”夏弥解释说,“我最近在看湾剧啦,那里的人都这么说,一不小心就被带偏了。”
“大乃微微...”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简称。
“那珍珠奶茶是不是叫‘真奶’啊?”路鸣泽问。
“你真聪明。”夏弥点点头。
两人接过奶茶,没有在店里坐,而是在街上边走边喝。
路边的三角梅开得很旺盛,阳光倾泻在柏油马路上,路鸣泽看向身侧的女孩,脑瓜精致小巧,让人想要摸一摸。
他喝了一口奶茶,开口笑着问道:
“开学的感觉怎么样?”
夏弥踢着路边的石子,痛苦地猛摇头:“看到那么大一堆课本,我就头疼,目前唯一令人满意的就是校服比较好看。”
“这是女生们的共识。”路鸣泽笑道,“待会儿我们再去小卖部多买两套,换着穿。”
“好呀好呀,我还很少见路老板穿浅色的裤子呢。”夏弥记得,男款的校裤是卡其色的。
“男生嘛,衣柜只有三个颜色,黑白灰。”
“当男生真可怜啊,对了,迎新晚会的节目怎么办?”夏弥咬着吸管侧过脸,眨眼问道。
怎么办?
“你该不会是临时起意报名的吧?”路鸣泽瞅着她,按夏弥的性格她确实会做出这种事。
“怎么能说是临时起意呢,你看我俩的分工多明确呀,我负责报名,你负责找曲目,很合理。”
夏弥说着,兀自点了点头,十分认可自己的理论。
“而且我不是社恐嘛,需要路老板来压场。”
路鸣泽被她的歪理给整笑了:“我有一个方法,紧张的时候就在心里默念,台下的观众都是萝卜白菜。”
“我试过,我都是念红烧肉,糖醋鱼,宫保鸡丁什么的...”
路鸣泽:“......你是不是今晚想吃了?”
“嘿嘿。”夏弥捏捏自己的婴儿肥,露出一个憨态可掬的娇笑:“对于我来说,世界上唯一不能吃的就是亏。”
看着那张柔软的脸蛋,嫩如刚出笼的大白馒头,纯净宣软,路鸣泽的手很痒,好想上去捏一捏。
他说:“学校附近有家辽东餐馆,他家的松鼠鱼很好吃,晚上我们去那里吃吧。”
夏弥的眼眸瞬间亮了:“好呀好呀!”
“对了忘记问,你跳什么舞的?”路鸣泽忽然想起这个重要的问题。
他想说根据夏弥擅长的舞蹈类型来挑选曲目,毕竟国内外的曲风调性不同,如果是芭蕾舞的话更适合高卢和毛熊的钢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