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刘小江挠了挠头,又是这样。
刘小江在墨半缘身边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墨半缘。
墨半缘眼神空洞,形容枯槁,了无生气,一动不动,对于刘小江的到来,仿佛一无所觉。
刘小江张了张嘴,本想要安慰几句,可话到嘴边,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刘小江毕竟孩子习性,墨半缘虽然不理他,但他一会儿便自己在河边摸起鱼来,玩得不亦乐乎。
说来也是奇怪,这忘河之中本来鱼多,可每次刘小江来,不但一条鱼也摸不到,甚至都很少见到,偏他还喜欢摸,摸来摸去什么都没有,每次被气到七窍生烟也从不放弃。
“啊啊啊,小鱼啊小鱼,你们快点出来陪我玩吧,我又不吃你们。怎么风轻和云淡每次来都能摸一篓鱼回去,偏我来,你们就不出来了?真是气死我了。”刘小江愤怒的掀开了许多石头,可别说小鱼了,就连一条泥鳅,一只螃蟹也没有看到。
刘小江气呼呼的到处翻找,不多时已是将那一片的石头都扒拉了一个遍。
“哼,我偏不信,娘说了,凡事就怕一个认真,我今天偏就跟你们杠上了,要是摸不到鱼,我就,我就……”刘小江咬牙切齿,就要赌咒发誓。
墨半缘忽然站起身来,走到刘小江身边,摸了摸他的头,当先朝着仁心堂的方向而去。
刘小江一愣,这还是墨半缘第一次对他做出如此亲昵的动作,可他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喊道:“哎,墨大哥,你等等我啊。”
刘小江快速跟了上来,至于今天一定要摸到鱼?
反正除了墨半缘,也没人听到不是?今日不算!
今日晚饭相当丰盛,足足有一桌子。
陈安京坐在主位,左边是他的两个童子,风轻和云淡。
对面则是坐着一个妇人,布裙木钗,不施脂粉,但坐在那里,却自有一股别样的气质。
水汪粉嫩不足言,欺霜赛雪又若玉。
妇人身边坐着刘小江。
陈安京右边坐着的,是墨半缘和刘正伞。
平日里,刘氏夫妇以及刘小江都不在这里吃饭的,今日却是个例外。
今日是刘小江八岁的生辰,陈安京特地让刘正伞带了一家子来了仁心堂,刘小江是他唯一的弟子,他也是十分上心,今日甚至还准备了一些酒。
见到陈安京喝完了一杯酒,墨半缘默默的站起身来,给陈安京倒满,又要去给刘正伞也空了的酒杯加满。
刘正伞却按住了酒杯,偷偷的看了一眼妇人,见到妇人没有抬头看向他这边,他这才闪电一般的放手,让墨半缘给他加满了,然后一饮而尽,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九杯了。”妇人忽然说道。
刘正伞目瞪狗呆,讪讪的笑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