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平岂会拒绝?
随着梅茵的热舞,香汗淋漓的她把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脱落,待她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的时候,蔡渊平终于动了。
他一把将梅茵压在了屋子的桌案上,让两人的脸正对着床上“睡得香甜”的华安。
“待会,记得叫得好听些,爷喜欢听。”
心中窃喜不已的梅茵自然明白郡马爷话里的意思。
两人酣畅淋漓了一场,奇怪的是,华安郡主并没有醒来。
而叫哑了嗓子的梅茵脑子已成了一团浆糊,她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把这收拾妥当。”
重新穿戴好的蔡渊平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子。
今夜是处理掉“大麻烦”的大好时机。
他只身一人,也不打灯笼,避开府里的守卫,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假山下的密室内。
被关押了几日的织锦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她朦朦胧胧的意识中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但眼皮太过沉重,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蔡渊平目光平平地盯着地上的三具女尸,静静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
良久,密室里出现了男子的嘶哑声:“渊平,你玩得够猛啊。”
“阿布萨那边怎么样了?”
“解决好了,等了你几日,我看那狗东西耐心也快没了,话里话外都很不客气。”
“呵呵,不用和他一般见识,不过是条想多啃几个肉骨头的狗罢了。”蔡渊平指了指地上的织锦,“把她交给阿布萨就行,接下来的事情由他办。”
“嗯。”男子蹲身想扛起织锦,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突然惊了一跳,“她还活着,身子还是软的。”
蔡渊平闻言,迅速伸出手指,果真探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鼻息。
“这倒是天意,本想看在华安的面上给她留个清白之身,如今看来,我们倒可以把事情办得更稳妥些。”
他转身走到酒柜处,在一坛开封的烈酒后摸索出一瓶白玉罐子。
“服一颗。”蔡渊平走到许久没用的桌案前,眸光里带上一丝兴奋,“我这正好缺一幅图,你把她享用了吧。”
男子一愣,攥拳片刻后又松开,极为利落地服下罐子里的药丸,把织锦拖到一旁便撩开衣袍依话行事。
可怜的织锦,就这么在男子粗暴不堪的折辱中断了气息。
事后,男子迅速扛起织锦的尸体,几个起落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虽然蔡府里头的暗哨已经撤走,但蔡渊平没料到的是,孟大人始终心里存疑,所以在蔡府和老王府外头都派了人日夜盯着。
这不,蔡府前脚有黑衣人扛着麻袋出府,后脚孟大人的手下就追了过去。
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