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丰神俊朗的蔡渊平出现在视野之中,华安的眼一下子就亮了,她如乳燕归巢一般扑向了男子的怀里,谁知险些叫蔡渊平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面有痛苦之色的蔡渊平堪堪接住了郡主的身子,只是脸庞疼得都有些扭曲起来。
来王府前,用满是荆棘的荆条抽打了好几下,此刻的蔡渊平内衫都快被鲜血浸湿了。
“渊平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华安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素来将蔡渊平看得比自己还重,哪忍心看到这副样子的蔡渊平?
“不是和你说过了?要叫我夫君。”
蔡渊平轻声说完这句话,就倒在了华安的怀里。
郡主吓坏了,忙手足无措地大喊起来:“快去请太医!快!”
郡马爷顺理成章地在王府住了下来。
不过,他面上虽一副平静的神色,实则心里早就急成了一团乱麻。
阿布萨的耐心不好,他的时间没剩多少了。
一夜过去,蔡渊平和华安又做起了那对恩爱的神仙眷侣。
这日午膳后,他陪着华安在王府的花园里闲逛。
华安昨夜几乎一夜未眠,在他的榻前守了一夜,颇为紧张他的伤势。
对于华安,老王爷瞒得很好,华安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婢女和夫君荒唐了多日的事情。
她天真地以为,蔡渊平是真的忙于国子监的事情才没能来看她。
“夫人是不是困倦了?为夫陪你回屋休息吧。”
蔡渊平把华安送回她的屋子,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由于他有伤在身,所以没和华安睡在一起,当然这是他的意思,因为他知道,阿布萨的人在暗中盯着他。
比如,现在,蔡渊平看向桌上突然多出来的造型奇特的奶酪饼,明白这是阿布萨的人来过了。
他坐在桌前,拈起点心扳开,果然在内陷里头发现了一张小字条。
字条上只有六个字:今日,亥时,茶楼。
可恶!阿布萨这禽兽竟然连两天都等不了!
可惜,能帮自己的柳全突然失踪,蔡渊平孤立无援,只能向阿布萨求助。
之前卷款潜逃的柳全,正是暗中投靠了蔡渊平,一向都在背地里替蔡渊平做事。
这两三个月来,柳全早已成了蔡渊平的左膀右臂,之前联系阿布萨的事情也是他去做的。
只是不知为何,在前一阵子,柳全说要出门一趟后就再也未现身,蔡渊平左思右想,猜测柳全是被幕后之手抓去了,要不然,假山底下的密室又怎么会被人知晓。
离亥时只有不到四个时辰了,蔡渊平握拳,恨不能马上捏碎阿布萨的喉咙。
这种受人胁迫的感觉,让他的面色极度扭曲起来,再也没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