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仙似的。敢问公子来此是要喝酒呢还是吃肉呢？”
喝花酒，姑娘陪姑娘喂；吃肉么，就是鱼水之欢了。
萧沐卓眼底嫌恶一闪而过，但还是淡声回了一句，“听曲。”
“哦，公子是个雅士，咱楼里的姑娘各个都是一等一的好嗓子，不知公子想听哪位姑娘的，或者，于娘给公子推荐几位？”
“我们公子只听最好的，把你们如烟姑娘叫出来！”
暗一的话一说完，本来热热闹闹的大堂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男客和姑娘们皆用一种“你疯了”的眼神看着他们，有几人的面色还带着一丝恐惧。
于娘也被吓了一跳，想来是外地来这的富家公子，还不懂丝城里的门道。
她摇了摇手里的团扇，压低了声音道：“如烟姑娘今儿有客，腾不出空来，公子要不就听一下如柳如玉的曲？这对双生子一个娇媚一个甜美，唱的曲啊能把人骨头都唱酥了～”
老鸨在卖力相劝，但萧沐卓显然没了耐心。
他一挥手，暗一赶紧把老鸨后衣襟拎起，像拎鸡崽子似的扔到了一边。
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萧沐卓闲庭信步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