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小吗？
尽管杨路的提问最终也没得到答桉，但他的提问技巧终归还是比慕容高出不少。
在意识到乐园设计师相关的情报应该是戒灵的禁忌话题后，杨路就换了个角度，打听起其它方面的事情来：“乾坤戒，除了乐园设计师和慕容外，你过去还曾经被其他人持有过吗？”
这次，大光球果然透露了更多的信息：“本戒过去曾经被很多主人持有过。”
听到戒灵破天荒地提起了自己的前任主人们，杨路不禁眉头一挑道：“这些曾经的持有者都有谁？能拥有乾坤戒这种级别的法宝，他们绝对不可能是籍籍无名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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