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坚定地摇头否定。“不可能,我看了无数遍了,没有惊喜。”
这时,秦霄嘴角赫然泛起诡异的弧度,笑容令范坚强和叶宗辉毛骨悚然。
秦霄宛如幽灵一般,轻飘飘问道:“铜锈下面呢?”
“嘶!”此话一出,叶宗辉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汗毛根根炸立。
范坚强眼前一花,像是又浮现出了秦霄施展神奇手段,从他店里捡走绝品三色沙漠漆的画面了。
“不,不会的。”叶宗辉平静下来,没有被吓到,沉声道:“你个死瞎子,连视觉都没有,怎么可能会知道铜锈下面的情况?”
“你是在诈胡!”
“咕噜!”范坚强用力吞咽口水,不想气势落于下风,叫道:“对,诈胡!死瞎子,少玩心理战术,我们不吃你那一套!有本事把证据亮出来!”
面对质疑,秦霄轻描淡写,回答道:“可以。”
范坚强急忙补了一句。“一个小时之内,必须出示证据,不然算输!”
这就是奸商的恶毒之处了。
秦霄想出示证据,必须要清理掉青铜盨上的铜锈。
可他们此刻并不在古玩店中,手边没有家伙事儿,拿什么清?
话说回来,即使手边有工具,一个小时,也绝对清理不干净。
因为清理贵重青铜器上的铜锈,远比想象中复杂。
清理铜锈,通常有两种方法。
第一,简单粗暴,用刀刮。刻刀,手砂纸,微型电机器械,都必不可少。
然而这种方法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耗时耗力,风险太大。
但凡手抖一下,一刀划在青铜器本体上,一刀就是几十万。
如果是国宝级青铜器,挨上这么一刀,千万、上亿的损失,都数不清了。
因此,没有三五十年的经验,没人敢接这种工作。
第二种方法,则要保险得多,化学去锈。
使用特殊药剂,对青铜器进行局部或全部浸泡。首先在需要去锈的部位,拿脱脂棉盖上,然后用注射器抽出药水,均匀地喷到棉花上,五到十分钟后,取下药棉花,拿小锤轻轻敲打锈层,然后循环往复。
这种方式,保险,但极慢。
碰见厚到一定程度的铜锈,循环几十万次、几百万次也不是没有可能。
两种方式,各有利弊,但都很难在一个小时之内清除掉铜锈。
范坚强提出来的附加条件,无疑是逼着秦霄认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对此,叶宗辉作为一个有志气的新青年,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跟范坚强击掌,笑道:“姐夫,干得漂亮!”
白纸黑字的赌约上没有这方面的限制,秦霄也懒得跟他们争辩,知道光靠嘴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