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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舟赌气地收回目光,想着要自己琢磨招数的时候,他父亲的助手走到了他身边,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轻声道:“少爷,你父亲帮不了你,这是我的私人收藏,好自为之吧!”
宋轻舟愣了愣,转念一想,随即明白,会心一笑,道:“谢谢父亲。”
这当然是他父亲的授意,只是他父亲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他父亲的助手可对付不了秦霄,能对付秦霄的,只有他父亲本人。
宋轻舟领了这份父爱,摊开手掌,瞧见了手里的东西。
一枚方孔圆形铜钱。
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来。
整枚铜钱,都被厚厚数层的铜锈包裹,说它是个‘铜疙瘩’也没毛病。
除此之外,铜钱上的铜锈,也非比寻常。
有一种宋轻舟不知名称的漆,喷在铜锈表层。
这种漆的味道很特殊,很刺鼻,似乎只要把这种气味吸入鼻子里,整个人的嗅觉就会失灵,短时间内,再闻不到其它味道了。
最重要的是,这种漆还具有宋轻舟无法解释的化学作用,通过渗透,让厚厚铜锈和被包裹在里面的铜钱本体,都变得相当脆。
脆到只要一动‘刮锈’的念头,整枚铜钱似乎就会跟铜锈一起破碎。
宋轻舟不明所以,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但他知道,秦霄这次,要栽了。
这枚铜钱,隔绝了全部的鉴定手段。
视觉?不好意思,铜钱被包裹在厚厚的铜锈里。
触觉?不好意思,铜锈这么厚,且表层喷了特殊的漆,什么都摸不出来。
嗅觉?不好意思,特殊的漆气味霸道至极,吸入鼻子里,就闻不到别的味道了。
听觉?不好意思,由于特殊的漆的存在,导致铜钱和铜锈都变得很脆,别说用手指敲击听声,就是想吹口气听声,都容易把整枚铜钱吹成碎片。
刮锈?不好意思,刮不了。
宋轻舟小心翼翼捧着这枚铜钱,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把它弄碎。
这枚铜钱,是个死结。
想鉴定这枚铜钱的身份,重点不在于鉴定者的本领有多高强。
而是在于,鉴定者认不认识这种特殊的漆。
能破掉这种特殊的漆,才能对这枚铜钱进行鉴定。
既然宋忠君敢拿出这种漆,帮自己儿子对付秦霄,他就不怕秦霄破解。
因为这种漆,是宋忠君压箱底的绝招之一。
这种漆,全世界只有宋忠君知道。
因为这种漆的出现,本身便是历史的偶然,宋忠君是在同样偶然的小概率事件下,才知晓这种漆,并加以破解。
这是他的秘密,他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