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揉揉眼睛,站了起来,向黄军投去目光。
腐朽小布条的绳结,确实在黄军五十分钟的攻克下,松动了。
然而,看见这一幕,秦霄却轻蔑地笑了。
秦霄摇了摇头。
似有神奇魔力般,秦霄摇头的同时,惊变乍起。
“刺啦!”布帛纤维撕裂的声音,再度响起。
声音不大,可在场每个人,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天呐!”人群发出惊呼,争先恐后望向黄军。
只见黄军也愣住了,满脸皆难以置信的神色。
缠绕小木盒的小布条,绳结松动后,正当他想一鼓作气,直接把小布条的绳结挑开时,毫无征兆地,小布条再次撕裂了。
虽然由于黄军力道很轻,小布条没有彻底断裂,但还是接近于毁灭了。
只剩下寥寥数量的纤维质,在努力使布条保持着整体性。
这已经是黄军第二次让小布条开裂了,第一次秦霄刚登门挑战那会儿。
黄军不敢动了。
他百分之一千保证,只要他再碰小布条一下,小布条就彻底完蛋了。
两度受创的小布条,已经无法承受哪怕一丝一毫的力道了。
再碰,必输。
“这……怎么可能?”黄军见了鬼似的,汗如泉涌,表示费解。
刚刚过去的五十分钟,说他使尽浑身解数了也毫不为过。
论手巧,别看黄军其貌不扬,然而整个洛阳城古玩行,连女人都算上,真找不出一两个比他更手巧的了。
何况他还动用了他师父的师父的师父传下来的大杀器—特质特殊超细针。
可他还是败了,没有攻克这缠绕在小木盒上的小布条。
黄军一生经受古玩无数,也替齐家修复、破解过古玩无数。
唯独这小小一根烂布条,竟把他难住了。
“呦!”秦霄明知故问,笑呵呵道:“天眼黄大师,怎么停手了?”
“继续呀!”
“难道你想跟我玩儿‘拖’字诀,拖到天荒地老,永生永世不分输赢?”
“可惜不凑巧,‘拖’字诀,都是小辈跟老辈耍的。你半截入土的年纪了,跟我个二十啷当岁的大小伙子玩这一套,可没优势。”
“你铁定死我前头。”
秦霄漫不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旅游的呢。
黄军最恨秦霄这游刃有余的必胜架势,恨得牙痒痒,他怒吼道:“少特么站着说话不腰疼!照我看,除非去研究所,找科学仪器。”
“要不然,人力根本解不开这根布条!”
“它腐化太严重了,纤维质太脆弱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