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了拍双手,整理完服饰,韦枫对一位吓呆的小宦官说道:“你快进去看看屋里那位现在如何了?”
“我……我不敢去。”
刚才那情形将众人唬得够呛,权倾内侍监的陈安被郑观音主仆打个半死,现在谁还敢进去找虐呢?
“那你去。”
韦枫指向另一位。
“韦公公,我……我……胆子更小。”
“那你们谁去看看?要是里面出了事,咱们脑袋都得搬家!”
六名小宦官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然后全体将眼光看向韦枫。
“韦公公。”
“韦大人。”
“此事非韦大人不能矣。”
“我去?”韦枫大吃一惊,用手指着自己,“咱们都是生死好兄弟,你们不能这样坑我!”
一名宦官心思活跃,接口说道:“韦大人,当初咱们可是说好的,你一人驻守内院,其它诸事不管,前庭自有咱们负责,大人义薄云天,一口唾沫一根钉,有燕赵侠士之风,咱们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是就是,韦大人前去,一定能化干戈为玉帛。”
“咱们唯韦大人马首是瞻。”
“韦大人出马,一个顶俩。”
盛情难却,韦枫被几人围在中间脱身不得,只好一拍大腿,指向地上那些物品,“幸好有这些东西,不然吾命休矣!”
“这些东西都交由韦大人处理,只要里面的人平平安安不出问题,咱们就谢天谢地了。”
韦枫大手一挥,“来呀,咱们将东西统统搬进去,别怕,我走最前面。”
一顿忙碌之后,看着院中一难鸡鸭鱼肉和其它物品,韦枫满意地点点头,闭了后院大门,迈步进了正屋。
活色生香,冰肌玉骨,白花花的一片差点耀瞎了他的双眼。
“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在做什么?”
仔细一瞧,侍书只着了一丝半缕躺在榻上,入画正在为其擦药,画风极其诱人。
半遮半掩,若隐若现,韦枫发现自己身体某处有了些许变化,连忙举步要走。
“韦公公回来。”
侍书的声音从身后飘了过来,韦枫只好停住了脚步。
“这有什么,你是公公,咱们不用避讳。”
心中暗暗叫苦,韦枫一时间找不到言语掩饰,就听侍书继续唤道。
“韦公公,不若你来帮我上药。”
“这个……那个。”
韦枫尚在迟疑,入画过来将手中伤药向手里一送。
“她就喜欢公公你呢,现在只怕是伤口也不痛了。”
韦枫没有办法,只好接过伤药,脚步飘浮的来到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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