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的,有眼力,自己当然不会亏待于他,听说他和长乐门的人关系不错,自己给他面子,不去找她们麻烦也就是了。
想到这里,他得意的打断了旁边两人的交流,“药师、叔宝,这樽宝鼎诚如小枫子所说,乃是留侯所铸,当年高祖就是靠了这个,让范增不能近身,亦不能加害,不然坐在西楚霸王身侧,哪里还有命在?”
李靖连忙摸了摸胡须,开始研究楼中的坐椅形状,而秦琼点了点头,“义贞,我仿佛回到了从前,你每次醉酒后都是这副模样。”
……
李恪认真的站在马车上,从珠帘背后看着韦枫在台上认真的胡说,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是有趣,母妃想尽办法让我出宫,原来是听他讲故事的。”
身边的兰公公摇了摇手中拂尘,“这个故事很好听,老奴认为程公爷的这樽鼎应该最为贵重,毕竟是皇家所用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小皇子,再一次提醒道:“太子妃就在二楼上,郡王可不能表现的太过聪明,悄悄说给老奴听就行了。”
李恪抬头向二楼望去,只见门窗紧闭,什么风景也看不见,目光又回到了高台之上,盯着那道白色身影。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有了此鼎的护卫,那项庄虽勇,如何能近得了汉王之身呢?”
“原来汉王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最后垓下围住霸王,全赖此鼎之力啊!”
听着民众议论纷纷,一位书生正要开口向他们普及一下楚汉历史,却被同伴扯住。
“别闹,仔细听,这叫演义,也叫评书,是将事件经过艺术加工,艺术化的呈现在大众面前。”
“可是。”那书生明显是个认真之人,“这与史实不合啊!”
他的兄长忍不住敲了他一记,“人家说了这是历史吗?”
韦枫发现自己的表演天赋在大唐得到了充分的锻炼,虽然又饥又渴,想着这已经是最后一件商品,身上的细胞又开始活跃起来。
李恪见韦枫很快就要讲完《鸿门宴》的故事,对兰公公说道:“你相不相信,拍卖价还是一千贯。”
“郡王,不对吧?这樽鼎估计要比另两件物品珍贵一些。”
“但价值还是一千贯。”
兰公公知道自家这位皇子是极聪明之人,他这样说当然有道理,只是自己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还是一千贯。
……
“貢论大人,还是一千贯吗?会不会让人看出什么问题来?”
几位国公出马,太子妃也亲临现场,李世民的态度已经大白于天下,很多聪明人立即想通了其中的关系。
太子殿下登基之前通过这次活动,就能看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一旦成为新皇之后,必然会对朝廷进行一番清洗。
韦枫就是一面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