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就闹得鸡犬不宁,得了,眼瞧着本宫的淑芳斋快是她当家了。”见羽常在还不肯罢手,慧灵喝道:“住手!”羽常在本就不待见茗答应,见是她身边的奴婢,更是用鸡毛掸子指着慧灵骂道:“死贱婢!闪一边去!”
“那本宫是不是也要闪一边去呢?”见是安嫔娘娘出来了,羽常在丢掉手里的鸡毛掸子,“继续打呀,羽常在好是威风啊。”方才的嚣张跋扈被安嫔的不怒自威压制,羽常在辩解道:“娘、娘娘,是贱婢拿水泼嫔妾,所以嫔妾就…训诫一下她,训诫一下。”安嫔冷笑:“喔?我竟不知这淑芳斋何日是羽常在当家了,怎能劳动尊驾亲自操劳?本宫只怕你,不能担此重任。”羽常在连声认错,略显不情愿:“娘娘,都是嫔妾不好,嫔妾知道错了!嫔妾一定痛改前非!”安嫔莞尔:“你说你知道错了?可本宫听着倒像有点不服气呀。你可知你都错在哪儿吗?罢了,本宫也不罚你什么,你且回去闭门思过,把女则女训给我细细背来,本宫定要好好压压你的脾气。好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还跪在那里做什么?”凌瑶一听,磕头道:“多谢安嫔娘娘救命!多谢安嫔娘娘救命!”安嫔正色道:“本宫不是为了救你,本宫是想给淑芳斋的人一个警醒,本宫才是一宫之主,叫她们别忘了分寸。”茗答应一听,立刻向安嫔跪下道:“嫔妾一定尽心侍奉娘娘,不敢妄图僭越。”安嫔见她乖巧听话,很是喜欢:“看来这淑芳斋,也就茗答应和本宫最和得来。”二人闲话家常一番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