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变得舒畅多了。”顺贵人叹了口气,道:“是啊,在宫里能有这么个妹妹陪着解闷儿也是挺好的。”荔茹道:“其实只要小主放宽心,一切就好了。”顺贵人道:“可是,我放宽了,颐和轩的那位会放宽吗?”主仆三人聊天不提。
深夜,一个神秘人披着斗篷,提着灯笼从天香苑附近走出来,行至御花园的千秋亭里,将斗篷脱下,拿出一本画有舞蹈分解动作的册子看着,随后,在千秋亭里舞动起来,舞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册子收入袖中,披上斗篷,提着灯笼,消失于视线中。
次日早上,皇上御试博学鸿词于体仁阁,彭孙遹、曹溶等才子齐聚体仁阁中,皇上道:“贞观二年,太宗谓侍臣曰:古人云‘君犹器也,人犹水也,方圆在于器,不在于水’。各位爱卿可以说说,器要盛水,应该如何?”曹溶道:“但凡史上之盛治者,皆居安而思危也,故所谓仁君者,皆恪己及人也,一食一宿务有淫浑,纳忠谏而远谗言,故而水盛之久也,必先固其器也,欲固其器者,必先勤其德也,欲勤其德者,必先检其行也,忧民之民,乐民之乐,亦要驾御英雄,驱使群贤,如此,方可经久不衰也。”彭孙遹道:“古之民朴以厚,今之民巧以伪。故效于古者,先德而治;效于今者,前刑而法。此俗之所惑也。”其后不提,经过御试之后,皇上授彭孙遹等??人侍读、侍讲、编修、检讨等官。修《明史》,以学士徐元文、叶方蔼,以及张英庶子张玉书为总裁。
咸福宫中,玉贵妃正在对着账目,瑞贵人哭着跑进来道:“姐姐,祥贵人又欺负我,我在御花园里踢踺子,不小心踢到了她头上,她就将踺子弄坏了,还冲过来打了我几个巴掌,还骂我没长眼睛,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啊。”玉贵妃叹了口气,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祥贵人就是那样的人,你少惹她不就没事了,好了,本宫还要核对各个宫的用度账目,你若没有别的事,也赶快回宫歇着吧。”瑞贵人撅着嘴道:“姐姐偏心,哼。”说着,就同连翘走了。淑菱道:“娘娘真的不管吗?”玉贵妃道:“她是本宫唯一的妹妹,本宫怎会不管?只是,她还小,本宫也希望她能多历练,而不要凡事都要仗着本宫,回头做个新的踺子给她就是了。”淑菱道:“是。”
景阳宫中,祥贵人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道:“真是气死我了,瑞贵人这贱人就知道仗着年纪小装可怜!去告诉贵妃娘娘又怎么着,反正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还能让贵妃娘娘来打我不成?”深波道:“小主,慎言。”祥贵人道:“怕什么!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随后和深波谈话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