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已经睡下了,松果姑姑有事明天再说吧。”松果见状,立刻去咸福宫将玉贵妃叫醒,玉贵妃还没来得及梳妆,只披了件外衣对松果道:“什么事这么急非要现在说?”松果跪下道:“贵妃娘娘,大事不好了!”松果把经过一一告诉玉贵妃,玉贵妃听完,惊道:“你说什么!?快!淑菱,我们走!”淑菱应了一声,与玉贵妃一起往南书房去。
走进后室,只见钮太嫔、唐太嫔、杨太嫔、长公主、卫官女子、华答应、端嫔、敬嫔全都衣衫不整乱七八糟躺了一片,皇上正坐在床上喘着粗气,整个后室弥漫着淫靡的味道,玉贵妃厌恶地用帕子捂住口鼻,又急忙吩咐淑菱,道:“皇上醉了,弄盆冷水来给皇上清醒清醒!”说着,皇上药力又上来了,和唐太嫔、卫官女子大行周礼,玉贵妃上前对皇上就是两个耳光,怒道:“卫官女子、华答应、端嫔、敬嫔也就罢了!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钮太嫔她们是皇上的庶母!皇上怎会如此荒唐!”皇上猛然被这动静惊回神,提好裤子道:“贵妃深夜到此,有何要事?”玉贵妃冷笑道:“要事?这里这么热闹,即使告诉皇上了,皇上也没空理会吧。”皇上道:“贵妃何出此言?”玉贵妃道:“皇上毕竟年轻,没想到精力这么旺盛啊,臣妾倒是听说那畜生才会与自己的亲伦行周礼,那裸鼢鼠生下崽子,就与这崽子配婚。”皇上目光一凛,那寒光直逼得人心惊胆战,怒道:“你放肆!”说着,一个用力的耳光重重地甩在了玉贵妃的脸颊上,玉贵妃捂着脸,直勾勾地瞪着眼前的男子,只见他冷冷地道:“你给朕跪到外面的石阶上!没朕的吩咐不许起来!”玉贵妃喊道:“臣妾没错!为何要跪!应该跪的是皇上!皇上要跪的是大清的列祖列宗!”皇上重重地将一个彩绘花瓶砸得稀烂,钮太嫔、唐太嫔、杨太嫔、长公主、卫官女子、华答应、端嫔、敬嫔都被这动静惊醒,见是玉贵妃来了,钮太嫔、唐太嫔、杨太嫔、长公主含泪匆忙离去,卫官女子、华答应、端嫔、敬嫔跪在地上,向玉贵妃道:“贵妃娘娘恕罪,贵妃娘娘恕罪!”玉贵妃朝她们冷眼一扫,冷冷地道:“滚。”众人向皇上和玉贵妃行礼之后慌张离去,玉贵妃对皇上微笑道:“皇上如何惩罚臣妾不要紧,但是,皇家的脸面不能丢!”说罢,同淑菱出去了,皇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