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在他的脖子上,道:“快说!”只听那人惊慌道:“王爷,我说,我说!是、是皇上要纳福晋为妃,福晋不从,拒死抵抗,奴才所说不假啊王爷!”尚之信挥剑将他斩首,只见鲜血淋漓,尚之信对天长啸道:“无道昏君!我要你血债血偿!”
次日,尚之信登城门对兵将们朗声道:“弟兄们!如今,中原皇帝昏庸无道,咱们,应该另立明君贤主!支持吴周!反清复明!”说着,就挥剑将辫子斩下,兵将们也纷纷效仿道:“支持吴周!反清复明!支持吴周!反清复明!”尚之信道:“现在,弟兄们随我上阵,助吴军围剿清军,杀啊!”吴军正与清军交锋,眼看吴军正要败亡,半路突然杀出大队人马来对付清军,掩护吴军逃跑,清军节节败退。
落英阁中,纳兰明珠隔着珠帘对惠嫔道:“娘娘,微臣托乡间的医馆带来了硫磺和砒霜。”惠嫔微笑道:“有劳堂兄奔走。”纳兰明珠捋着胡须,对惠嫔道:“为了娘娘和大阿哥,微臣万死不辞。如今三藩战事又旁生枝节,尚之信起兵作乱,皇上最近也甚少来后宫,确实是下手的大好时机。”惠嫔道:“还是小心些为好啊,那么,堂兄先跪安吧,本宫要沐浴更衣了。”纳兰明珠将一个纸袋放在桌上,起身向惠嫔拜别道:“微臣告退。”采晴对惠嫔道:“娘娘,奴婢已经收买了小豆子和哈里卓。”惠嫔道:“做得好,那箱珠宝首饰暂且留在敬事房吧。”采晴微笑道:“另外,奴婢早已悄悄地让人在粉彩珐琅彩包袱尊的釉面中涂入一层蛇莓汁,听说那袱尊是赏赐给了昌嫔。”惠嫔道:“那么宜嫔可要好好感谢昌嫔才是了。”主仆二人谈话不提。
南书房中,胡太医为皇上上了药,嘱咐皇上道:“皇上,这几个月最好禁欲疗养,不可再行房事,以免伤口感染。”皇上道:“有劳胡太医了。”胡太医拜别道:“微臣告退。”待胡太医走后,皇上切齿道:“几个月吗?这个女人……”李德全一边看着皇上的脸色,一边堆笑道:“皇上年轻,文韬武略,区区一点小伤,又何足挂齿呢?胡太医说疗养,那这段时间便免了翻牌子吧,回头奴才跟内务府和敬事房说一声。”皇上拿起奏折批阅,道:“准奏。”李德全堆笑道:“奴才领旨。”李德全走出去,小太监上来道:“公公,皇上他伤得如何了?”李德全道:“别问那么多了,那簪子再划拉开些,皇上啊,就跟咱们一样啦。”小太监低头嘟囔道:“喔。”